忽悠着为了给后面的话做铺垫,还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颇有些用力,毕竟脸上痛苦的表情不是骗人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谁知路上遇到了意外,天杀的,眼红的,见不得你们农主有美满姻缘,从中阻拦。伤了我哥,幸得肥遗搭救,才捡回一条命。可是毕竟是提亲,不能随意对待,对糯糯是极大的不尊重。所以才希望你们帮我通知医家的家人,让他们来接我们,整理妥当再来提亲。”
“真的吗?家主要结亲?你就是家主之前来提过那个与翼族为伴的男人?”
方怀仁仿佛在赌场赌上全部身家,结果摇出了豹子。喜从心来:嗯?还真有这么个男人,真是天助我也。
欣喜的表情,一瞬间出现,又一瞬间消失:“是,我与糯糯一见倾心,决定托付终身,此番来次,就是为了提亲的。幸亏之前肥遗见过我,否则如何会搭救我们,还带我们来此呢?”
这一番说辞,讯鸟欣喜若狂,自己非但不叛主,还能亲近自己喜爱之人,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喜爱。
“那行,我去通知家主,让她来救你们,事后
们就有喜宴瞧了。”
通知家主?那可不成!
“等等等等。提亲是一件大事,我不想给糯糯留下我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印象。如此浪漫的事情,还是应该给她留一个很浪漫的印象。要不,你们先去通知我的家人,不要告诉糯糯,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鹫鸟一听是要给他们家主一个惊喜,立马跟打了鸡血一般,围着方怀仁飞来飞去的转圈圈。
讯鸟都有了一种使命感,如果这个惊喜自己没有帮忙促成,仿佛是一个极大的罪过。
慎重的点点头:“你放心,家主夫,我一定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家主的终生大事,就是我们的使命,我一定会瞒过所有农地的人,替你传达消息。”
“对对对对对,一定要保密,不然心怀不轨之人可能会谋害你们,红烧讯鸟的滋味,他们可喜欢了呢,诶呀,我都不忍心说。不说了不说了。”
“红烧,讯鸟?不可能。我一定会保密的,不可能让贼人知道这个消息。”
鹫鸟抬头挺胸,张开翅膀,展示自己强壮的身躯:“我们保护他们。”
方怀仁随手扯起一块衣摆,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笑着对它们说:“出农地西十二禁制,往东三十里,上平族,我家人在那边歇脚,你们告诉他们:农主的定亲之人,今日接亲发生意外,使用血祭脱身,才得以保命。现在在,诶,这是哪里啊?”
“农主夫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肥遗也受了点儿伤,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呢。万幸我是医家的人,否则歹徒就有可能对肥遗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呢。”
“哇,农主夫真厉害,这里是家主给肥遗做的震堂。”
“什么?肥遗把我们带到震堂来了?”这可是不好办了,六大家族的震域兽,居于震堂,拥有最无上的力量,家族的禁制也是最大的。
若无震域兽和家主的许可,连本家之人都不可随意进出。
且震堂是家族之密,也是家族之根,轻易不会让人知晓,知晓的异族,不会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