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有一个漏洞,它带他们来的地方,抬头就可见兽族,对于灵识不那么高的兽族,他要策反,简直易如反掌。
这一切都必须在玉江醒来之前做好,不然就有麻烦了。
方怀仁一步一步朝着肥遗走近,肥遗看到他向他靠近,往后退了半步,问:“你为什么那么猥琐的看着我?”
“猥琐?本公子这么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招蜂引蝶,活色生香。你居然说我猥琐?”
一句话往前进一步,趁着肥遗在认真听他的话,想反驳的对策,越来越靠近。
肥遗还真以为自己的一句话,激怒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还思索着如何解释自己失言。
看着方怀仁抬起手来,准备动手打它,甚至都没有躲,看来许糯教它教的很是不错,非常有礼貌。
可是它不知道的是,方怀仁手里藏着一根针,手落下的瞬间,针尽数落尽穴道里。
他睁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方怀仁,随后慢慢倒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方怀仁后退半步,生怕它砸到自己,偏偏他退的时候,肥遗还没有完全晕过去,看到他还一脸谨慎,生怕波及自己,不由得更气,晕的更快了。
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玉江,离开这个屋子,随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他这实在不像是在画符,之前画的血祭符咒还像模像样,这个就真的只能用鬼画符来形容了。
可是就是真有兽族买账,好几只讯鸟飞过来,还有一些鹫鸟。
兽族对于方怀仁的亲近,他们本身是不知缘由的,但是这些讯鸟和鹫鸟知道自己是农地的兽族,心中会有一些矛盾。
想亲近,想服从,却又知道自己乃是农地兽族,兽族不可叛主,且兽族从不叛主。
一直在天人交战中,行动力都缺失了很多。鹫鸟本身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倒还好一些,毕竟它愿意想,也没有那个能想清楚的脑子。
讯鸟就不一样了,讯鸟的灵识相对高一些,它们能知道此刻的行为,就是叛主,可是抵不过天生对血脉的服从和亲近。
导致有几只讯鸟飞都飞不利索了,翅膀还一边高一边低,十分滑稽。
这样的状态,哪能指望它们准确的找到医家的人,躲开农地的人,把信息传给他们?
方怀仁手上还没干涸的伤口,又被自己挤弄几下,析出一些血珠。
对于兽族的吸引力,犹如毒品对瘾君子的诱惑。
鹫鸟立刻一丁点儿纠结都没有了,一副唯方怀仁马首是瞻的模样。
讯鸟好歹能飞利索了,只是距离若远了,怕是不会延续此刻的顺从。
方怀仁伸手在所有讯鸟头顶点了一下:“怕叛主是吗?不存在的,我要和你们家农主结亲了,她就是我未来的媳妇儿,里面躺着的是我大哥,来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