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因为遭到了撞击,车轴损毁。不管舒言怎么说,车夫就是不愿意继续再载他们。无奈之下,舒言只好一人背起了丝语和他们的行囊
舒言看上去瘦弱,实际上跟着老管家的时候,曾经学过好几年的防身术,实际并不瘦弱。加上丝语本就瘦削,此次因为担心母亲病情,身体憔悴了不少,因此背她上路,对舒言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丝语醒的时候,便发现舒言背着自己。
“舒言哥哥”,因是刚刚醒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怎么了?”舒言温柔的问道。
“你把我放下吧,背着我,你肯定会很累的”说着,丝语就要挣扎下来。
“没事,我不累,你再睡一会儿。过过了这个山头,前面就有人家了”
过了许久,丝语才小声的说道,“我想如厕”,虽然是黑夜,但是丝语的脸颊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丝语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舒言便把自己的耳朵往丝语的嘴巴处靠。刚巧,丝语这时候也把嘴巴往舒言的耳朵边靠近。
不期然的,丝语的嘴巴吻上了舒言的脖子。
一股电流从二人的脑海中穿过。
丝语的嘴巴没有在舒言的脖子上停留太久,但是她留下的感觉却叫舒言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脖子那处的温暖湿润,叫舒言怎么都忘不掉。
这下子,丝语也不敢再说话了。要让她再跟舒言提自己想“如厕”,还不如叫她死呢!
接下来的一路,二人便没再说话。
月色撩人,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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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丝语便不让舒言背自己了。
此时已是后半夜,山下寂静无声。远处的山上,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特为瘆人。
丝语虽然是乡下女子,但也从未上过山,听过狼嚎。
不知不觉,丝语紧紧的跟在舒言后面。
舒言察觉到了丝语的恐惧,于是伸出手牵住了丝语的手。
她的手很小,很温暖。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二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个想法。
赶路赶了一夜,舒言和丝语都是有些精疲力尽了。尤其是舒言,之前就已背着丝语赶了很长的山路。
由于是后半夜,农家都已经熟睡,二人不好打扰人家,便随意找了个破庙休息一会儿,天亮了又可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