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22”
“小怖,怎么样?是不是听的起立了?”
用脸蹭了蹭计算器,张欣一脸幸福的道:“我太稀罕这个声音了。”
小怖:“……”
“切,你才单身狗呢,我这叫孤狼知道吗?“
话毕,张欣又马上摆出一副认真脸道:
“好了,别闹了哦,小怖,我现在可是一个很正经的医生呢!”
“夜勤病栋?那是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
安城,市政广场。
一个身着修身西装,带着眼睛的斯文男正坐在长椅上,肩头伴随着抽泣声一耸一耸的。
凌晨三点,抽泣声显得悲亢而诡异。
如果鄢明和王理在的话,一定认的出来,这不就是在枫林晚酒店停车场遇见的那个眼镜男嘛。
然而,更诡异的是,远方,一个白色身影正一蹦一跳的靠近,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呢喃自语。
“嗨!哥们干吗呢?大晚上的唱歌嘛?”
张欣来到眼睛男身后,嘴巴靠近他的耳根,突然开口道。
眼镜男明显被吓得不轻,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愤怒的爬起,眼镜男一转头,看见了一身白大褂的张欣,突然有些惊喜,擦干眼角的泪水,哽咽道:“您…您是医生吗?”
“医生?哦哦,对的,我是医生。”
差点,张欣没反应过来。
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眼镜男连忙上前拉住张欣的手:
“医生,救命啊,救救我啊,我好像被感染上艾滋病了!”
“哦?来坐下,慢慢说,细细讲,我给你分析分析。”
对于治病,张欣不会,但他的快乐,不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嗯嗯”
张欣的话语,让眼镜男感觉到了温暖,像极了冬季初升的太阳。
“是这样的,我和一个女人去酒店开房,但是没想到完事后,她竟然说她有艾滋病!!”
“你这不行,小伙子,记住了,以后要这样说:我和一个女的去开房………完事后!记住,停留要长!”
张欣,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
“这重要吗!您别开玩笑了!”
眼镜男,急得又差点哭了出来。
“好好,不开玩笑。小怖,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优秀啊。”
“不过,小伙子,你这没有幽默细胞就去多读点书知道吗?,最起码被卖了还能帮忙数钱!”
一巴掌打在眼镜男脸上,打断他的发言,张欣接着道:
“给你科普科普吧。艾滋病的传播主要有三种,性接触、血液和母婴垂直传播,其中血液和母婴传播不用说,给你说说艾滋病是如何通过性来传播的吧。
性传播主要是病毒通过破损的皮肤粘膜,或者病毒顺着比较脆弱的尿道粘膜进入体内而发生的传染。”
“通俗来说,除非你们打仗的时候哪里打出了伤口,不然几率是很小的,知道吗?你嘛,我很怀疑你的枪有没有那么锋利。”
“别误会,我没有鄙视你的意思哈,只是单纯的瞧不起而已。”
听完解释,眼镜男更绝望了,都没有在意张欣的嘲讽,嘴里不停重复道:“完了,我让她咬我,出血了。我让她咬我,出血了。出血了……”
科普完,张欣没理魔怔的眼镜男,对着头顶道:“啧啧,小怖啊,你看这年头,这些斯文败类还没有我个精神病懂得多。”
“啪。”
一巴掌,张欣把眼镜男扇的一个踉跄,道:“走吧,过去哪边脱下裤子我给你检查检查。”
被扇的闭了嘴,眼镜男整个人状态全无,只知道跟着张欣,也没思考脱下裤子,怎么能够检查出艾滋病。
张欣在前,眼镜男在后,两人一齐走进了广场一旁的小树林。
“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不停的响起,许久,惨叫声消失,张欣揉着拳头走了出来:
“小怖,我知道你想歪了,自己去面壁!!”
走出小树林,张欣穿着大变,白大褂变成了西服,身体修长;脸上,带了一副深蓝色树脂眼镜。
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
所以,模样是很重要的,同样的一身,在眼镜男身上就是斯文败类,张欣身上就是温文尔雅。
“还好,冬天有穿秋裤,不然还真是膈应!”
歪头斜视,张欣吐槽后看向肩膀,道:
“我干嘛穿这身?出院了难道我不去见见把我送进去的亲爱姐姐吗?”
“那既然去见她,我当然得是成功人士了。古人不是说过嘛: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反过来意思不就是没能锦衣,怎么好意思还乡?”
“所以,现在我不是医生了,我是一个成功人士!小怖管家,走起,回家!”
突然,一阵风刮起,吹来一个白色塑料袋糊在张欣脸上。
张欣平静的从脸上拿下塑料袋,裹成一团装进口袋,语气从容平淡道:“这城市,有点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