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序(2 / 2)央兰末传首页

一场,折磨人甚久的祭天剑舞,毕了。

圣坛上的祭师,劳累的喘了口气。

……

祭师置剑,取出匕首,料想是觉得圣坛处高,一眼望下众人皆如麻雀,众人看他也如孤雁,定看不清他作何表情。毫不掩饰割血之痛,紧咬牙关,轻轻的划下手掌,掌中即刻见血,遂行至那高柱旁,将血滴下。

待一蛊血满至镂空槽穴,青木雕花金纹柱的槽孔沾了这血,立刻异变,原是镂空的雕花纹路渐染上赤色,直至顶端燃起火辉。

祭师正身行礼拜天:“祈愿上天佑我央兰,国泰民安!”

身后,如浪潮般,一遍又一遍整齐划一重复这句话,声如浪潮远去。

“祈福毕!”

整场祈福大典,唯有那句佑我央兰之声如浩天钟磬,声色洪亮如寒潭泉水清丽,喑哑与清脆并融,说不出什么味道,堪堪入耳,好像有些耳熟。

人群中,一紫袍官服的女子英秀的眉目微微蹙起。

这祭师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在朝任职一年又六月,竟不曾与他打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