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南方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对古三重他们说:“有人刺杀金国使臣”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刺杀金国使臣,这人也胆大包天了。不知是哪路英雄。”诸葛定天问道。
“不知道。由于事发突然,还没有打探到消息。不过,我回来的时候,满街官兵捕头,已经全城戒严了。”
“邢大侠,叫丐帮的弟兄尽速打探消息,看是谁干的,我们能帮点什么。”古三重道。
正在这时候,王玉主她们回来了。古三重他们一看,只见王玉主她们一个个身带打斗之痕,形色匆忙,犹如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兵士,不觉心中疑惑。
只见陈诗瑾一脸得意之色率先开口道:“我们把金国使臣杀了。”
听了陈诗瑾的话,宛如晴天霹雳,古三重他们心里就如有一面巨大的鼓在擂动。
“金使,原、原来是你们杀的!”邢南方有点口吃的道。
“不对。”柳若烟见陈诗瑾话有毛病,急忙纠正道:“金国使臣没有被杀,我们只是把他的随护全部杀了。”
这时候,古三重已经冷静下来,“你们为什么杀他们?”
于是,柳若烟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大家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罢柳若烟的讲述,古三重沉思片刻,“你们杀了金人,现在肯定是全城在搜捕你们,这几天,大家先在屋里呆着,不要出门,避避风头。”又停了一下,抬头看看大家,笑说:“你们劳苦功高,都回房休息去吧。”
等王玉主她们都回了房间,古三重和段正兴、诸葛定天他们分析研究这件事情。这件事绝对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事件,一定会震惊两国朝野。现在又是两国关系最紧张复杂的时候。两国交兵,不杀来使,这是犯了国之大忌。必定会引发两国一场轩然大波。
这时候,古三重反而及其冷静,他面色严肃而冷峻的看着大家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只有勇敢面对。所谓未雨绸缪,我们一定要早做准备,掌控全局,以防备各种突发的紧急事件。现在要做的是,尽快通知各路盟主,做好准备。至于我们,最近这几天肯定要困在这里。不过,必须要赶快想办法,尽快出去,回到石矶院。”
他停了一下,看看大家,“诸葛大侠,你赶快飞鸽传书石矶院,叫江湖书生妙笔生花他们通知各路盟主。”又转过头对段正兴道:“段皇子,你也要想办法通知你们的人。”最后,对邢南方道:“邢大侠,这几天,你负责探听消息,并想办法使咱们尽快出城。”
众人见古三重处理事情冷静果断,井井有条,带着一股统帅气质,不觉心中点头,别看古盟主年轻,却有韩信、去病之才。
李智贤气咻咻回到府衙,心中只觉如天塌一般,焦躁如热锅蚂蚁,坐立不安。他为官二十几年,还从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之事。
李智贤年俞四旬,白面黑須,目光狡黠,一幅精明之相。虽然,他不能说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但官任上颇有贤名。
这时,有一衙役来报:“金使在官驿,请大人前去。”
听金使在官驿,知道金使没死,李智贤不觉长出一口气。心里却时宽慰不少。要是金使死了,不光是自己丢乌纱帽的问题,自己的项上人头恐怕也要丢了。急忙备马带人来到官驿。
金使狼狈的逃回来,虽然不甚被摔伤,可总算保住了性命,也是侥幸逃过一劫。这时,他正躲在驿馆之内,紧闭房门,瑟瑟发抖。他本是一文官,从未经历过生死,这时,已吓的三魂不在,七魄佛出。
李智贤来到官驿,见驿门紧闭,亲自上前敲门,并口中叫道:“使臣大人,请开门,我乃平江知府李智贤。”他一连叫了有十几声。才听到有人慢慢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用生硬的汉话问道:“你真的是知府李大人?”
“正是下官。使臣大人请开门。”
稍停,只见房门慢慢打开一条小缝,一只眼睛贴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向外观察,宛如偷窥一般。确定安全后,把门打开。
李智贤进屋,赶忙躬身行礼,口中赔罪道:“本府该死,让使臣大人受惊了。”
金使钮钴禄本也不说话,只一人默默坐下。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还心有余悸。
李智贤见金使不说话,在看这金使,只见他满脸鲜血,头发散乱,官服破损,沾满污物。帽子也不知丢在了何处。坐在那里,手脚微微颤抖。急忙叫人快去叫郎中,给金使大人治伤。
时间不大,郎中到来,检查了金使的伤势,还好,除了小臂有点骨折,头脸有点皮外伤之外,并无大碍,接了骨,包扎了伤口。郎中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