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刚才扔的那一块是湿的,和这块肯定不一样。”大鼻涕接在手里看了又看,脸色开始有些缓和。
芳盈却紧张道:“可是,为什么会出现了两块僰人令牌,而且这一块还扒在了大鼻涕的背上?”
胡老倌皱了皱眉,明明大鼻涕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狗娃子道:“大鼻涕,刚才我们找树枝时候分开了一会,是不是你在那时候撞上了僰人?”
大鼻涕支支吾吾地想了想,刚才为了寻找树枝做火把,的确与狗娃子和胡老爷子分开过了一会,可是自己并没有发现东西,或者是遇见什么人啊,难道就是那时候僰人将令牌挂在了自己的背上吗?再说了,为什么自己走了半天,才会被发现啦。
胡老倌推弹上膛,冲几人大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现在不是研究什么僰人令牌的时候了,你们都跟紧我,我倒真想见识一下什么是僰人的悬棺阵。”
胡老爷子的怒气顿时冲散了几个人的紧张情绪,狗娃子冲大鼻涕使了个眼色,亮出了手里的王八盒子与大鼻涕一左一右地夹着胡老爷子摸进了树林,杨根宝则护着芳盈跟在了三人的身后,几人刚刚进入林子里,就听见前方有女人的啜泣声。
几人赶紧朝啜泣声靠了过去,在恍惚的火光中,前方居然出现了一个腐烂的棺材,上面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是僰三妹?
狗娃子吃了一惊,赶紧冲几人挥了挥手,示意棺材上哭泣的女人就是自己在白虎岭上撞见过的僰三妹,此女人阴毒的很,不过比僰老大要容易对付,最厉害的要算僰老大,是个阴沉脸,所以暂时不要紧张待自己过去叙叙旧,套套关系,或许还有得商量,实在不行再动粗的。
胡老倌点了点头,示意狗娃子见机行事,动粗是下策。
那女人见杨根宝三人停在了一旁,只有大鼻涕跟在狗娃子的身后靠了过来,便停止了啜泣,起身直勾勾地盯着狗娃子,有气无力道:“小哥子,我送的令牌你们没收到吗?”
狗娃子尚未开口,大鼻涕抢先晃了晃手里的木牌牌道:“这不是吗,你爷爷我还留着哩,大妹子,干嘛要偷偷摸摸的,你们僰人都喜欢做贼吗?”
“这么说,你们今天是要来闯阵的了?”僰三妹面无表情地看了大鼻涕一眼。
“不闯阵,爷爷来干什么,是不是啊?”
大鼻涕说着话,随手将木牌牌扔了过去:“大妹子,僰人的悬棺阵,哈哈哈……老子好怕怕哟,不会就是你屁股底下的烂棺材吧?”
僰三妹麻利地接在手里,转手又扔给了大鼻涕,木牌牌在大鼻涕的手中跳了跳,“噗呲”一声自燃了起来,一阵恍恍的蓝光亮过后,整个林子忽然变得蓝悠悠的,恍惚间,杨根宝吃惊地发现,四周围的树干上全都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木棺。
狗娃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刚才就没有看见这些棺材呢?还真是大鼻涕说的烂棺材,不过就是太多了。
大鼻涕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大,大妹子,这,这么多的烂棺材,你……你龟儿子的是开棺材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