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癞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哽咽着说到。
“这说的什么玩意儿?啥都听不清!”
叶芷画有些懊恼,看来审讯的时候没人用掌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嘴打烂了就听不清案犯说话了。
“大人,我姓刘,我真叫三癞子……”
三癞子又重复了一遍,这才让叶芷画听明白。
“那我问你,赌坊的马大头说你银子多,都是哪来的?”
叶芷画又问到。
“都是小人挣的……”
三癞子习惯性的应付了一句。
这次倒不是三癞子针对叶芷画了,而是想要逃避自己的罪责,已经是一种下意识的回答。在没拿出证据的时候,哪个案犯会承认自己作案了?其实三癞子的这个回答,说是一个套路也可以,不过他这个套路在叶芷画眼里好像不太管用。
“给我打!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实在是太不把本捕头放在眼里了!”
叶芷画听着这个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你一个小偷,看我是女的,就想欺负我,还敢说钱是挣的!看来刚才打的还是轻!
“啪”
三癞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嘿!还长能耐了是吧?明知道我要问话,还想把嘴抽肿了不回答我的问题!金条,给我上五刑!”
叶芷画已经抓狂了,她都坐不住了,把桌子都快拍碎了,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金条也不管五刑之后三癞子会不会死,反正捕头下令了,自己照做就是!
说是五刑,其实每种刑罚打的都不多,毕竟还有问题要问,叶芷画也不想现在就把三癞子给打死。
先是杖刑,打了三十杖,然后是鞭刑,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大腿和屁股又挨了不少的鞭子抽,连后背都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然后是竹签肉,就是把竹签从手指脚趾钉进去,一直顺着筋脉血管钉到手腕处,这种疼痛是钻心的,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
结果三癞子前两关都忍过来了,到了第三关,三癞子是实在是挺不住了,刚顺着手指钉进去了两寸,三癞子就疼晕过去了。
被一桶冷水浇醒了之后,三癞子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挨打更严重。
“三癞子,说说银子的来历吧。”
叶芷画又重新坐回了椅子里问到。
“大人……银子是……是我……偷……”
三癞子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
“在哪偷的?我劝你最好说实话,我还能给你个痛快的,要不然,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叶芷画笑着对三癞子说。
在平叛的时候,叶芷画不知道对付过多少叛军的舌头,她还从来没失过手呢!一个小小的毛贼,能有几斤几两?
“我……我……”
三癞子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脑子里一边在思考,要不要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