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就是挨一刀。不承认,那就是跟下地狱一个样!可是挨一刀是痛快了,但脑袋和小命就没了!
如果不承认,苦则苦矣。但是只要自己能够熬过去,那自己就没事了!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自己还能继续享受!
“我从武振县……偷的。”
三癞子决定了,死不承认!看这个娘们儿能把自己怎么样!他就不信了,这个女人还能玩儿出什么新花样!
“嘴挺硬啊!金条,我记着东街口那边有一个杀牛卖肉的屠户是不是?”
叶芷画没有继续给三癞子上刑,而是跟金条闲聊了起来。
“没错,孙一刀!杀牛可厉害了,别看牤牛那么大的体格子,但是他只要一刀,就能把牛给杀了。”
金条显然是认识这人的。
“不知道他扒皮的水平怎么样?”
叶芷画摸着雪白粉嫩的下巴,自言自语的说到。
“孙一刀扒皮也是一个好手!他扒下来的牛皮,肥油特别少,好收拾,而且一丁点都不会破的,我跟我大哥以前做牛皮袄,就从他那里买过两张皮子!”
金条赶紧说到。
“去把孙一刀给我叫来。你们几个也别闲着,先把剩下的九根竹签子给我钉了!对了金条,你顺道去一趟草本堂,请个郎中过来,要那种会扎针止血的!”
叶芷画对着马上就要出门的金条大声喊到。
三癞子已经不知道自己晕了多少次了,只要自己疼的晕死过去,肯定就会有人把一桶凉水浇到自己的身上。
要是平时,三癞子还能怕区区一桶凉水?可是现在不行啊,双腿后背都是血肉模糊,一桶凉水浇上去,那滋味简直太酸爽了。
“孙一刀,你可会剥皮?”
叶芷画看着跟金条一起回来的老头儿问到。
“大人,小人十五岁跟随师父学习杀牛,已经干了五十年了!这剥皮,就是屠宰过程中的一道工序,小人自然是会的。”
孙一刀不知道叶芷画要干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不经意间瞄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三癞子,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也被大人给打成那德性。
“那好,你把三癞子胳膊的皮剥了,先让我们看看!”
叶芷画不在乎的说到。
“啊——?”
孙一刀一听,怎么还剥人皮?他这一辈子也没干过这事儿啊,惊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旁边一起跟来的郎中也傻了,吓的跟着孙一刀一起坐在了地上。
“孙一刀,你剥皮!然后那个郎中,你帮着看着点,要是出血了或者晕了,你就赶紧止血弄醒他!记住就一点,那就是不能让他死!”
叶芷画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在帝都的时候她就这么干过。
孙一刀怕三癞子挣扎,用钉子在木板上钉了两排铁钉,把三癞子的前臂和手放在两排钉子中间,然后用绳子把三癞子的手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