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笑道:“去吧,好生歇息。”白梓瑶送出门外,说道:“明日卖酒去了要叫我,这季节没得红薯卖,闲在家里无聊,我与你一起卖酒去。。”殊嵩点点头便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李白见了殊嵩提起酒壶说道:“快来,一同饮。两日不见你,还当是你丢了。”
殊嵩坐下自斟一杯,一饮而尽,说道:“我回了惊山上取些竹筒酒拿来卖。”
李白顿时来了精神,说道:“那还不取来,有些日子没喝你那竹筒酒了,想念得紧。”殊嵩取了一壶,给李白倒上,闲问道:“在史华卿那儿玩儿的怎样?”
李白白了殊嵩一眼说道:“你以为我真就是单单玩儿去了?”接着又说道:“我打听到一些消息,此次参加召花会的还有一大小姐,名曰叶婉儿,是庐州最大药材商叶磐的掌上明珠。
叶家与章家交好甚久,章文崇与叶婉儿从小相识,无奈叶婉儿痴心于章文崇,可章文崇对她却毫无情意。
叶婉儿只好求叶磐,后来在叶磐的提议下,两家父亲做主,为这二人订了婚。章文崇并不情愿,日日心中烦闷,所以才办了这召花会,本意是找乐子,却不想传出了‘章文崇欲办召花会娶头筹艺妓’的谣言。叶婉儿听到后大发雷霆,去叶磐那里告状,叶磐找到章贤问罪,章贤狠狠责罚了章文崇。
章文崇本来就恼火,再加这平白无故的冤枉,章文崇彻底翻脸,‘我章文崇就是要娶头筹艺妓为妻’这话常常挂在他嘴边,见了朋友甚么的都要说。这一下子,整个庐阳城是传开了,更多有才姑娘纷纷涌来参赛,这章家在庐阳城可算得上顶尖的富贵人家,当然有太多女子愿意嫁。
叶婉儿见章文崇不知收敛反而愈演愈烈,只好也报了名,意欲压下所有人夺得头筹,让章文崇娶不得艺妓。”
殊嵩问道:“那与我们又何干?”
李白说道:“这叶婉儿是庐阳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还不算,她还懂占卜,星相,医术,狩猎等等,几乎是甚么都会。她若是参赛,我们怕是胜算不大。”
殊嵩疑惑地问道:“这叶婉儿如此优秀,章文崇却还推嫌,莫不是她容貌奇丑?”
李白说道:“这倒是不知。”
殊嵩问道:“那你意思是我们要阻止她参赛去?”
李白坏笑道:“趁这会儿天色黑,我们去盗了她的召花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