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殊嵩早早起来,做了早饭,大猫也来得早,大家便一起吃了。
吃完后去了竹林,还是老样子,大猫趴着,殊嵩站在它背上接酒。
这次又接了不少,上次酿的那些大抵都要取完了。
白梓瑶闻着酒香,着实醉人。平日里闻到的酒大都是刺鼻的,所以从来不沾一口。这竹筒酒总是散发着清气,吸入鼻中便觉清凉舒爽,如此奇特的酒,白梓瑶当然忍不住要尝一口,只饮了一口。她平日里不喝酒,自是品不出甚么来,只觉入口的味道似乎和闻到的并不太一样,又涩又辣,而那股清香味道却不怎么尝得到。
白梓瑶不禁吐了吐舌头,说道:“这酒好辣!”
殊嵩闻言连忙跳下来,问道:“你饮了?饮了多少?”
“一口。”
殊嵩连忙取水筒递过去给白梓瑶漱口,心想:“麻烦了,不醉也要晕。”
果然,不多时候,白梓瑶脚步就不稳了,只能扶着竹子,脑袋要么耷拉着,要么高高仰起,嘴里念叨着哥哥,有时也念叨殊嵩。
殊嵩只好将她扶到大猫背上,让大猫走着,殊嵩走在旁边扶着白梓瑶,防止她摔下来。
到了竹屋,殊嵩将白梓瑶公主抱下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取了几壶酒拿给大猫,说道:“你省着些喝,我这次下山得些时日,你若喝得快了,后面就没得喝了。”
大猫叼着几壶酒回去,趁着白梓瑶睡觉,殊嵩开始忙起来,煮米,做酒糟,最后封好罐子发酵。这次做的特多,毕竟自己要喝,大猫李白要喝,还须剩下些拿去卖钱。
忙到晌午,终于清闲了,白梓瑶刚好初醒。若再不动身,今日又要耽搁一天,早一天卖酒,早一天挣钱。殊嵩怕她尚晕,便先背着走了一段,后来拗不过她,只好放下,让她自己走。
到了夜晚,二人才赶到庐阳城。进了家门,白梓瑶便问:“哥哥,晚饭可吃了?”白晟摇摇头。白梓瑶忙去做碗热乎饭,给白晟端来。白晟胃口很差,没吃多少,便说饱了。白梓瑶又倒了茶水给白晟端来,晾凉给他喝。
殊嵩说道:“白大哥好好养身体,天色已晚,我便回客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