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说道:“若是那头筹让我们赢来呢?”
殊嵩提醒说道:“只有女子才能参赛。”
李白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乔装一番,着女子服饰,化女子妆容,反正参赛者都要佩戴纱巾遮面,旁人不好看出来的。”
殊嵩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们身条不够纤细柔美,明显异于女子。”
李白说道:“哪能天下女子皆纤细?有美有丑才是常事,我们就是那‘丑女子’了,再者说了,此次比赛轻色重艺,人不会太在意你容貌。若赢了比赛,取得酬金,白姑娘不用嫁与别人,她哥哥也有救了。”
殊嵩调侃道:“那你拔得头筹后真嫁与那章文崇?”
李白答道:“那日‘花满楼’的榜文上你有看到规定拔得头筹者须嫁与章文崇?到时候他若提这要求,我们正好以他不守信,无耻为由,拿了赏金便走。”
殊嵩忍不住绽开笑颜,说道:“李兄好计策!”
史华卿也笑笑说:“既然二位有了主意,我便不再叨扰,这就告辞。”
李白和殊嵩送其出了客栈,没再上去,而是去了肆馆买了些女子衣物和胭脂水粉之类,回到客栈一番打扮。
李白看到殊嵩扮相忍不住调侃道:“这是谁家的姑娘踩了高跷?”殊嵩确实看上去比寻常女子高半头,李白才夸张调侃其踩了高跷。
看到李白扮相,殊嵩问道道:“这是谁家的女子如此秀美?”殊嵩是有调侃意思,却也是真心赞美,论男子模样,殊嵩自认不如,却也不差太多。而这女子扮相下,李白居然仍是惊艳,似是清纯女子,若做含羞姿态,更是娇滴滴地可人。
殊嵩又道:“我看你模样,我还来了诗意,且让我吟一首。”
李白淡淡说道:“要吟便吟。”
殊嵩吟道:
“玉肌凤目小唇朱”
“粉妆难将美人涂”
“问女哪得清如许?”
殊嵩顿了顿看着李白,李白不吭气,殊嵩便吟了下一句:
“小家碧玉不言语。”
“哈哈哈哈哈……”殊嵩想想自己为一男子作诗赞其美貌便笑得喘不过气。
“原来我这般美?你不说我都还不知道哩!”李白还专门举铜镜左照右看,又说道:“我回你诗一首。”
“殊家十八有娇娘”
“让她一让又何妨”
“莫怪膀大罗裙长”
一进花满楼便是一条铺着红毯的过道,过道两旁零零散散设有不少藤桌藤椅,藤桌上皆摆有用羽毛插成的花朵,特别精致。各桌摆花尽不相同,有桃花,玫瑰,水仙等等,不过颜色全都一样是艳红色。过道直向设有一尺多高戏台,戏台边缘有围栏,围栏造型奇特,恍是凤的图案。抬头望去,屋顶垂下众多花绸,主作红色调。也有少许其他颜色陪衬。
这时迎来一丫鬟,丫鬟柔声问道:“二位姑娘可是想参加‘召花会’?”殊嵩盈盈点头。
“请随我来。”丫鬟将二人带到二楼一个房间里。
屋子宽敞,光亮甚好,靠窗还设有书案,书案前有一女子,身着红衣,二十来岁,身姿丰韵,面容精致,妆容清淡。
女子笑道:“先认识一下,我叫朱颜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