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也应声笑道:“所言有理。我们还说过,定要光明正大踏衙门,取仇人首级!”
史华卿忙说道:“两位万不可如此,青天白日下,唐有律法,只能以唐法惩治恶人,万不可直直挑衅朝廷威严。”
李白大笑道:“史兄莫担心,我们还想要脑袋哩!逞一时口快罢了,休要当真。”
史华卿松口气,说道:“那就好。不过地方出恶官,地方百姓便不得好过,我还是要将其罪行报与父亲。不为殊贤弟报仇也要为地方百姓谋想。”
殊嵩点点头,说道:“史兄心系百姓,让人敬佩!”史华卿只是说两句“谬赞”便不再提此事,而是转而问殊嵩日后作何打算。
殊嵩说道:“白姑娘的哥哥如今病重,急需钱银治病,白姑娘欲参加‘召花会’赢钱,可其声明只有拔得头筹者方可赏钱五千贯,参赛者定然不少,白姑娘大有可能得不到这五千贯。我就想等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回惊山取一些先前酿好的竹筒酒拿来庐阳城里卖,卖些钱,尽力帮白姑娘凑些药钱。”
史华卿闻言便在怀里摸索着,说道:“殊贤弟若缺钱我大可拿出来些,身上只有二两银和一些碎钱,殊贤弟可先拿着,若不够我还可再……”
不等史华卿说完殊嵩便打断他,说道:“史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方才的话,不能总靠人而活,我得自己去挣。殊嵩再次谢过。”史华卿闻言犹豫片刻,还是将银子收了回去,并问道:“你可是心仪白姑娘?”
殊嵩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
史华卿接着说道:“贤弟若是心仪于她,便不宜让其去参加‘召花会’。”
殊嵩问道:“为何?”
史华卿说道:“你可知道此次‘召花会’是何人主张的?”
殊嵩答道:“师礼信罢?”
史华卿摇摇头说道:“此次召花会是庐阳的富商‘章贤’之子‘章文崇’所召开,他与师礼信一般,也是‘花满楼’东家之一。此人顽劣好玩,从不服父母管教。此次似是其父母为其寻了一门亲事,他不愿意,便要自择艺妓为妻,专要与父母作对。”
殊嵩问道:“此消息属实?”
史华卿答道:“有七八分真实。我听一朋友讲的,那朋友与章文崇有些交情的。”
殊嵩沉默了片刻。
白梓瑶去参赛,便有机会赢得赏金医治哥哥,若是阻止她,不是让她彻底心灰意冷?若不阻止,难道真要让她嫁与章文崇?殊嵩扪心自问还是不舍。
李白笑道:“不舍得你的白姑娘作了别人的妻吧?”
殊嵩不吭气,神色黯然。
李白继续说道:“我有一计,可解你烦恼。”
殊嵩连忙问道:“李兄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