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夏侯朔望猛地抬眼将视线塞进她的眼睛里,而后贱贱地淡淡一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撩到她,随即发起语言攻势,“本王在想你,不止一次地在想你,想你的一切......”
“啪!”
夏侯朔望的口水如抛物线般飞出,他还没说完,便挨了她一个耳刮子,她讽刺道:“既然在想我,为何吻的是她?”
“那是因为本王将她看做了王妃,都是本王的错,本王可能得了聂娇口中常说的那种近视病,王妃一定要相信......”
“啪!”
又是一耳刮子让他的胡诌之言戛然才止,他眼睑一垂,嘴唇颤抖,开始一本正经起来:“王妃能否停止对本王的殴打?”
“啪!”
蒋满钰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再次触碰到他性感的脸颊之时,他耳畔依然是那清脆悦耳的耳光声,他真的很桑心,进而有些狂躁起来:“王妃还是打死我吧!”
“嚯嚯哈哈,嚯嚯哈哈!”
“咚啪啪咚啪啪......”
蒋满钰左手扇他,右手揍他,一连几个回合,她累了便才停了手,气喘吁吁地怒言:“光天化日,你俩就在房中卿卿我我,当真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噗!”夏侯朔望喷血而出,全身无力地摊在椅上,眼睛半睁着对蒋满钰说,“王妃不要太过分哦。”
过分?蒋满钰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我过分?我一个堂堂大将军的女儿,嫁给你后活生生变成了一个悍妇,这也罢了,你还学着市井上那些民女红杏出墙!我很痛心,简直是痛心疾首!”
夏侯朔望弱弱来一句:“本王与聂姑娘是清白的!”
“呵!”蒋满钰又是一个无情的嘲笑,清白?她问,“我推门而入时,见满室的不堪入目,说,你俩是脱的慢,还是穿的快?”
“你...”夏侯朔望简直不知要怎么回答她无休止的问题,因有些急着想要去睡了,便按她那龌龊不堪的想法照说不误,“是,本王就是与聂娇情投意合,私底下已暗渡陈仓,这么说王妃该是满意了?”
一段悲哀的音乐不知从哪里骤然响起,眼泪就在蒋满钰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掉下来,虽然夜晚是盛夏的夜晚,但爱人却不是忠心的爱人。
她抬眼望向明月,仿佛听见对面的聂娇唱出的那一句:“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
“王爷的回答,本王妃很满意!”随后她闭上眼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
夏侯朔望疑惑地望望她,而后再望望天上的明月,蒋满钰瘦削的背影添上萧条的月亮,他总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此刻他多想吟诗一首,可蒋满钰猛然转身,她的拳头如闪电般向他砸过来......
“我让你情投意合!”
“我让你暗渡陈仓!”
“我让你红杏出墙!”
寂静的夏侯王府,聂娇唱着悲凉的歌曲,而夏侯朔望的惨叫声以及呼救声让聂娇本就洗脑的歌声更加的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