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将军,夫人是有喜了,不过脉相有些虚弱,气血有些亏损须得多补补!”
一听柳婉君有喜,熊易开心的都说不出话了,但转而又忧心忡忡的看着怀里双眼紧闭的柳婉君。
“都是你这小兔崽子,看把你娘气的!”
站在一旁的熊初墨突然被熊初一通指责,心里那才不是个滋味啊!
“爹,天地良心,是那郑庸医,秃噜嘴,娘亲才气晕的!”
熊易看了一眼收好诊箱站在一旁一脸与我无关的郑老头后,视线一转看向熊初墨道:
“还顶嘴!还不是你不捣蛋磕伤让你娘担心,给急晕过去的!”
熊初墨大眼眼睛微眯了一下,狠狠地盯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郑老头,只见他熟视无睹的捋着他那分叉的胡须。
问我这郑老头是谁?他吧!同熊初墨无缘见面的爷爷是故交,也是熊易的救命恩人,至于医术嘛!虽算不上神医,但也算是名留八乡的医者。
至于熊初墨为什么会叫他庸医,那就要说道熊初墨出生两个月时候的事儿了。
就因为熊初墨极少哭闹,有些个自以为带过娃的老妈子吧,就私底下闲言碎语,不曾想自家娘亲听到后便起了心病。
就认为熊初墨脑子不好使,不怎么哭闹,便找上了郑老头,这便是熊初墨噩梦的开始。
郑老头翻阅所有医术都没结果,最后却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说只要给熊初墨扎几针就好。
熊初墨一开始也不知道,在被郑老头刚扎几针便疼的哇哇大哭,自家娘亲还高兴的以为见了效果。
所谓是病急乱投医,就这样柳婉君便让郑老头给熊初墨整整扎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银针。
以至于后来一见到他就会嚎啕大哭,非常拒绝这郑老头的靠近,待熊初墨会说话后,便更是称他为庸医。
“好了,好了,小易你就别为难你家闺女儿了!”
熊易并未因为郑老头的求情,而收起自己的训斥,反倒变本加厉的说教道:
“郑老你就别替这兔崽子求情了,今天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不知道什么是尊长善幼!”
熊易说的一阵慷慨激昂,要不是还抱着怀中晕着的柳婉君,他那架势都要起身打熊初墨一顿了。
“将军这些都是阿莲的错,要罚罚阿莲便是!”
一直躲在门外的司空莲听到熊易要罚熊初墨,一心想着要保护熊初墨的他,实了胆量向熊易承认错误。
这一承认倒好,熊易本不真想罚熊初墨的,司空莲这里一参和,熊易本就因为宫里的事心里还窝着火,此刻便一簇而发。
“既然你这么想受罚,那就罚你们都去祠堂跪着吧!”
这回站在一旁的郑老头,也不再冷眼旁观,这次他才真心求情道:
“将军,两个孩子有些磕磕绊绊是在所难免的事,何必同小孩子置气!”
熊易没再说话,他怕多说一句话,怕自己那直肠子会露出马脚让有心人发现,而全盘皆输。
见熊易好一阵不说话,郑老头冥想片刻,捋着他的胡须继续说道:
“将军,初墨个性顽劣,要不送她去军营磨磨她的性子?”
郑宽的话无异是给心事压心的熊易一个解决方法,但一想到熊初墨,熊易还是犹豫了片刻。
“就如郑老所说,元辰后便将他们一同入营!但今日的惩罚,也不可免去!刘妈将他们关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