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空莲游移不定,熊初墨拍了拍他的手臂,指了指隔壁屋,说道:
“去我屋找刘妈!”
司空莲转身向着熊初墨指的方向,快步走至隔壁屋门处,用脚踢开了微掩着的房门。被踢的房门与两侧的门板相撞,同时发出两声闷响。
将睡在外屋的刘妈给惊醒过来,躺在床上的刘妈,看到有人正快步向她走来。
惊悸从床上坐起,见来人是司空莲,刘妈急忙穿上床边的鞋子,起身上前几步接过司空莲怀里的熊初墨。
见熊初墨脸颊上渗人的血迹,刘妈也来不及套上一旁的外袍,抱着熊初墨就向着屋外走去。
“郑大夫,快开门!小姐伤着了,郑大夫快些开门......!”
在刘妈急切的拍门声下,屋内亮起了烛光,随即紧扣的房门被打开。
“快,快进屋!”
一头发花白,留着一撮胡须的老者,他伸手接过刘妈手里的熊初墨,就转身往屋里走。
在老者的精心替熊初墨将伤口包扎好后,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只见熊易与柳婉君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内。
柳婉君一进屋,便急忙上前就将坐椅凳上的熊初墨抱入怀中,一脸心疼与怜惜的看着熊初墨包裹着的额头,轻抚着熊初墨的后背。
此刻柳婉君双眼微红,用她那像是哭过略显沙哑的声音,心疼的问道:
“初墨,还疼吗?”
“娘亲,没事儿,不疼了,只是破了点皮!”
熊初本不想柳婉君过于担心,才说出自己没多大事,好让柳婉君放心。
可一旁收拾药瓶的老者却是个直肠子,在熊初墨的话刚说完,他冷哼一声,一脸严肃道:
“哼~还只破点皮,留疤的可能都有!”
老者的话,刚一说完,柳婉君像是备受打击一般,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要不是站在一旁的刘妈眼疾手快,恐怕现在熊初墨同她娘亲都会摔倒在地。
“夫人!”
“夫人!”
熊易与刘妈同时叫出声,熊易一步上前将在柳婉君怀里的熊初墨抱下,放在了一旁,又将晕倒的柳婉君抱在自己的怀中。
一旁收拾药瓶的老者也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替柳婉君把脉。
屋内突然变得安静起来,老者细细的替柳婉君把着脉,他左右换着柳婉君的手仔细斟酌了良久,也没开口说上一句话来。
抱着柳婉君的熊易眉头紧蹙看着老者左右已经换了两遍手也没把出个所以然,急性子的熊易快看不下去就要吼道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在他之前先吼出了声:
“庸医,到底看出是什么病没?看不出来早说,也别耽搁了最佳抢救的时机!”
在熊初墨的急切的话语下,老者不紧不慢的放下柳婉君的手,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道:
“老夫必须得确诊夫人的症状才能告知各位不是?”
可是老者越是不着急,一旁待结果的人可是非常心急想要知道柳婉君是怎么回事。
“郑老,我家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熊易急切的催问下,郑老头依旧拖沓着,他一边慢慢收着一旁的诊箱,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