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恍然的看着床上的枣花爹,见着枣花爹确实眼露疲惫,爷爷走到床前说“嘉福,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出去了。”
枣花爹虚弱的应了声:“爹你也注意身体。”
又对欧阳大夫说:“谢谢你了”
欧阳大夫摆摆手:“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二伯这时也说:“三弟你赶紧睡吧,我们出去了”
枣花爹说:“好”
我也跟枣花爹说:“爹,我先出去了”
枣花爹面露慈祥的说“去吧”他知道女儿是要出去办大事了,心里可高兴了。
一众人在爷爷的带头下,都出了屋门,为了不打扰枣花爹休息大家都抬步往前院走,爷爷本来是想带着欧阳大夫去正屋的,可是想起家徒四壁的茅草屋,没好意思往正屋走,直接带着人去了大枣树下。
枣花娘找了个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把背篓从肩上卸下来,就直起身看向我,我就在枣花娘的旁边,见枣花娘并没有要动我东西的意思,我挺高兴的,最起码她不以长辈的姿态乱动我的东西。
其实枣花娘很想打开看看那个黑疙瘩是啥的,可是她又不敢乱碰,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把东西弄坏了。
我蹲下身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个个的拿出来,一边还说道:“我背篓里只有一个长的很特殊的何首乌,其它的何首乌应该都被二伯放起来了。”
二伯听我这么说才想起那些黑疙瘩确实在山上的时候都装进了布袋里,到家的时候还被自己放进了放杂物的草棚里。
而大家谁都没注意到欧阳大夫也蹲下了身,在枣花拿出的东西里面,捡起一个半开的布包,隐约看到布包里雪白的一团,看到那东西欧阳炎有些激动,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确实是雪耳,比市面上卖的那些更加雪白而朵大,拿起它们,就问还在往外掏东西的枣花:“姑娘,你这雪耳是从哪里采到的?”
这会儿我刚好找到那个包着人形何首乌的布包,听到欧阳大夫的问话,我拿着那个布包,向他手里的东西看去,只见几朵雪白的银耳躺在他手里,这才知道他所说的雪耳是什么东西。
我故做不知的说:“这叫雪耳啊,我在山上捡木耳的时候遇到的,看它们长的雪白无暇挺漂亮的又跟木耳长在一起,我就想着可能也能吃我就摘回来了”顿了一下我又说:“这东西我在山上也吃过,脆脆的,还挺好吃的。”
欧阳炎并没怀疑什么毕竟一个山村女孩,没见过世面,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金贵的东西,他解释道:“这叫雪耳,是个补身子的好东西,尤其女人吃了会更好”
我故作激动的说:“是吗?那我还捡到宝了,爷爷你听见没这是好东西啊。”
爷爷乐的合不拢嘴,心说枣花是个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