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一边摸着桌上的瓜子,视线却一直落在被鞭打的南瑜身上,一会儿,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瘪了瘪嘴巴,有些不快,原来是瓜子没了。
这时,他才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南瑜跟前,拿起一直在烧的烙铁,手下看到立马伸过手去道:“这种粗活,还是让属下干吧!”
“这么刺激的事,本王当然得自己做。”看到它闪着红光,兴奋不已,将其在南瑜面晃了晃,本想着一介文弱书生,不被下个屁滚尿流也会被下个大惊失色,苏远一想起自己那日的窘态就觉得懊恼,但是眼前的南瑜却面容未改,这让苏远的兴致一下低了去,丢开烙铁,拿出一把小刀,猝不及防地向南瑜腿部扎去。
“啊!”南瑜痛呼。
苏远哈哈大笑起来,盯着手中的小刀,阴鸷地自言自语道:“原来这玩意儿才能让你开口说话啊!”
“别打了。”关押男子的一间牢房里出现了一个女声,这引起了苏远莫名的好奇心以及被阻止的愤怒。
苏远走至牢门前,一个瘦弱单薄的似一般家仆模样的人盯着他,那人解了发带,青丝如瀑布一般泄下来,露出了女儿家的容颜。
南瑜艰难地抬起头,动了动嘴角,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南家除了那位,居然还有如此标致的美人,苏远仔细地端详着牢里面的这位美人,丢下手中的小刀。。
喻雪看到他那目不转睛的样子,知道他已经上钩了。从小他的父亲就教导她,为了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即便是牺牲除了自己生命以外的任何东西,“你不是想逼问南家有没有通敌吗,我可以把他们通敌的证据给你。”
“你有证据?”苏远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他立即命人打开牢房,一脸阴笑,对着锁着刑具的喻雪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摸了个遍,后他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好香啊!真是意犹未尽呢!但是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喻雪紧握住拳头,但目光在触及南瑜的一刹那,她瞬间妥协,忍住满心的委屈和不堪,一脸冷笑地对着眼前这个恨不得一刀杀了他的畜生道:“谁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即将入狱的自己身上,等你们这群草包来搜吗?”
苏远大怒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识相,交出来,少不了你好的!”
“是吗,什么好处呢?”喻雪冷笑道。
“瞧你这我见犹怜又针锋相对的小模样,真是让我喜欢得紧,要是把证据给我,我就让我父亲留下你。”此时的苏远色欲入心,已无心审问,脑里心里尽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这证据我藏在南府的暗格里了,没有我,你们休想找到!”
“好呀,证据和人我都要.............”
喻雪回眸,看着满身血污,躺在血泊之中的南瑜,即使只能换你片刻的安全,我也愿意,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从我面前死去,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