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游览区。”

“哦。”东瑜继续没话找话，“我来过魔都几次，也听说过这个地方，很繁华，可惜从来没来过……”

夜岚突然打断她，“为什么每次卓然有事你都帮他？”

“嗯？”东瑜一停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卓然家里，你用禁术救他；在学校里，你参加选拔赛为他求情；还有这次，替他挡刀受伤……”夜岚如数家珍，一项一项列举。

东瑜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也知道他最后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因为我喜欢他。”反正这件事，身边的人大都已经知道了。

夜岚静默半晌，哦了一声，语气很轻，似乎毫不在意。

“你呢？有喜欢的人吗？”东瑜问。

夜岚看着她，回答，“没有。”

“哦，可惜。”

“可惜什么？”

东瑜觉得像夜岚这样优秀的人，喜欢的女生一定也是很优秀的人，自己很好奇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女生能迷住他，“可惜你没有喜欢的人，不然我们可以互相聊聊心事。”

这不是夜岚擅长的，“你和别人不能聊？”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东瑜想了想，很认真地解释，“喜欢卓然的事，我并不想和我的朋友讨论。因为……”她有点难为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他们不会取笑我，但我还是会有很重的心理负担，我也担心当他们知道并习惯了这件事后，会在卓然面前不经意地表露出来，若是那样，一定会让卓然觉得为难。”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变得轻松，“但是和你就不一样了，你和我的生活没有太多交集，我们又是朋友，我不担心你知道我的秘密，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的，这是最好的距离。所以，可以告诉你。”

“是这样啊。”夜岚听起来并不开心。

楼顶风很大，站了半天东瑜浑身也被吹透了，她不自觉的抱起双臂，微微缩着身子，吸了吸鼻子。

落在夜岚眼里，他立即脱下制服外套，走上前去，从背后给她披上。

东瑜一怔，仰起脸来，脸庞在黑暗里发着光，五官清晰的好看。

夜岚的手不自觉地就落在她肩上。

东瑜一瞬间有点儿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