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需要他一辈子如此,今下高兴就好了。段望东,你过分了,我又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插手我和燕欢我当你是救我原谅你了,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元华也有些生气,什么杀父仇人,上一代的恩怨她根本不关心在意,别人这样看就算了,连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都要把这个帽子扣到自己头上。
“你,你,见色忘义,你会后悔的!”
“哼,我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段望东气的拂袖离去,元华也哼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段望东回头看着元华离去的背影,心中堵的慌。
段望东从未如此生过元华的气,他不懂为什么,当初与燕欢年幼时曾那样交好,元华仍能果断的拒绝,怎么就看上自己的杀父仇人了?
他始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这是元华亲口说的,由不得他不信。
从皇宫出来后,段望东没有直接回府,他来到了梨香苑。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沐疏影看着脸色铁青的段望东关切的问道,“和你爹吵架了还是和元华吵架了?”
段望东一言不发,找了个位置坐下,喊了一声,“酒。”、
接着便一杯接一杯的喝,谁也不理。沐疏影叫来了郁畅,郁畅上前询问,段望东依旧一言不发。
“不想说就算了,本大侠仗义,陪你喝酒便是。”郁畅也懒得问了。
沐疏影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元华。无奈坐下,为俩人倒酒。
后来两个人都趴在桌上不动了,方停了。沐疏影叫来哑巴,把俩人各自抬到房间。
果然,段望东躺在床上,意识不清但仍口中喊着元华,抓着沐疏影的手不放。
“你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沐疏影对小哑巴讲。
小哑巴有些担忧的站在没动。
“我叫你出去。”沐疏影又说了一遍,他方才关上门离开。
沐疏影另一只手逃出手帕,擦着段望东脸上的虚汗,动作温柔。段望东突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沐疏影,挣扎着坐了起来,
“元华,你怎么可以喜欢他,为什么,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为什么非要喜欢他?”
沐疏影知道段望东是错把自己当成了元华,元华喜欢的人,难道是当今皇上吗?她真的能放下仇恨?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为何段望东今日突然如此?
即使元华心中没有皇上又如何,她已是当朝皇后,段望东对元华的情谊也和自己一样,是断断不可能的。只可惜永远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即使心下明白,也不肯承认,无法放下。
这种不可能的爱从一开始就是及其卑微的。沐疏影从一开始喜欢上段望东就知道不可能,一直把他藏着心中最深处,像一颗无论春夏秋冬都见不到光,都无法破土而出的种子。她知道这其中滋味如何,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我只喜欢你,从很早就喜欢你。”沐疏影轻声的对段望东说。也许这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对他说这样的话,就让自己任性一次吧,明天,都会忘了。
可沐疏影的话,却像阳光打开了段望东心中的种子。他拉过沐疏影,紧紧抱在怀里,
“我会永远都对你好的,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要去哪里都可以,我会永远陪着你。”
沐疏影沉沦在他的眼睛里不可自拔,段望东仿佛心内有熊熊烈火不可控制,他开始亲吻沐疏影,霸道热情,无法拒绝,他的手开始探进沐疏影的罗衫内,粗糙、温暖。沐疏影清醒过来,推开段望东,狼狈的说,
“我不是元华,我不是。”
“你是,你是,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去。”段望东拉过沐疏影按倒在了床上。沐疏影无力挣扎,她一无所有,如果自己能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换的段望东一夜安慰,她愿意,哪怕只是替代。
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时,沐疏影还是忍不住掉了一滴泪,为自己,也为段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