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方大同微醺的返回了船上,方绮、吴昕,秦臻石已经等候多时了。
方大同赴宴,他们是没那个资格的,只能听从方大同的命令在方大同的座船候着。
方大同刚一进入舰尾舱舱室,吴昕立即跪倒,
‘属下无能护佑小姐,还请大人治罪,’
方大同扶起了他,
“唉,此事谁也未曾想到,我家和丰远来往数年,从未有过差错,也难怪你入瓮,”
方大同也是无奈,他也没料到局面到了如此地步发,否则他怎么可能让方绮出海。
但是小小的惩戒事必须的,毕竟吴昕作为主事人被执,如果不是秦臻石神勇,方绮下场绝对悲惨,而且将方大同陷入了绝境。
方大同扶起了吴昕这个嫡系,安抚了两句。
‘好一个秦三郎,今次没有三郎,我方家怕是家破人亡的结局,’
方大同老怀大慰的看向秦臻石,如今他是怎么看秦三郎怎么欢喜。
‘属下深受大人厚恩,当涌泉相报,’
秦臻石拱手笑道。
公平的讲,方家事实上回护了秦家,如果不是方家,秦臻石承袭秦秩的官职毫无希望。
“好好好,三郎能说出如此话来,不枉本官为秦家筹谋许久,”
方大同捻须大笑。
经过这数次,秦臻石的才干,果决,勇毅都让他极为满意,此子在手,他还有何忧虑。
方大同转向自家的闺女,这才是他最牵挂的。
“爹爹,女儿不孝,让您担惊害怕了,”
方绮万福道,此番经历这场凶险,此时的方绮眼中含泪。
方大同长叹一声,
“听闻你等遇险,为父一日夜没有安生,我儿可是惊诧为父了,”
方大同也是抹了把老泪,两人过了会才安定了心神。
“绮儿,此间事可安置好了,”
这是方大同最关心的。
“爹爹放心,所有的账簿孩儿和春燕都重做的,和库房里的点验过,毫无差池,”
方绮颇为自傲道。
别的不敢说,如果说做帐平账,那是她和春燕的拿手好戏,绝对的天衣无缝。
‘我儿办事,为父是放心的,哈哈,’
方大同哈哈大笑,他的闺女没有这个才干,他也不会放心的将家中诸事交给她办理,他的女儿继承了他的玲珑心。
吴昕,秦臻石拱手告退。
让方家父女好生的叙谈一番。
两人走后,方大同又是好生询问一番。
得知当日详情,秦臻石当先发现不妥,立即不顾其他的反对强行阻拦,撞破了叛军的偷袭。
危机时分一夫当关砍杀叛军,又是将方绮拉入舰首舱躲避。
方大同捻须大笑,
‘此子当不凡,有他在你身边,我无忧矣,’
有他在你身边这话一说,方绮闻者有意,不禁晕生双颊,露出很久没有再方大同面前的小女儿态来。
“咳咳,绮儿你此番和三郎在岛上旬日之久,咳咳,没有,咳咳,”
方大同也是窘迫,不问不放心,问吧,他是个当爹的,实在不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