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三章 盒子和画(1 / 2)喂,侦探小姐首页

第二天,一个神秘的快递送到了事务所里。

“先生!”贺耳的秘书把快递交到了他的手里,“有人打给你寄来了东西。”

“打开!”贺耳放下手里的文件。

秘书小心的打开,拿出一个被包装起来的红木盒子,想起昨天的欧阳:“这不是昨天那个盒子?”

里面带有一张贺卡,上面写着:“贺先生,对昨天的鲁莽行为我表示道歉,这个盒子原本属于贺家人,那也就是你的了。”

贺耳打开盒子,果然里面的画已经不在:“让你的调查那个女人的信息,有了吗?”

“先生,”秘书有些为难,“不知道为什么,各家侦探见了那个女人的照片后,都不愿意接手。”

“侦探社那边?”

“侦探社那边的人不仅不愿意接手,反倒开始调查我们。”

“看来这女人有些背景,”贺耳说道,“你把东西交给收藏部的人。”

“是!”

“算了,”贺耳说道,“还是送回我家。”虽然事务所里的管理层都是贺家的人,姓贺的人也不少,但知道这个盒子的故事的人也只有自己和父亲。

“是。”

贺耳的父亲看到这个盒子时也是很惊讶:“贺耳,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东西的?”

“一个女人那。”

“女人?”这个词好像在整个贺家消失了很久。贺家除了打扫房间的阿姨外,也见不到任何的女人。

“她叫?”

“欧阳,”贺耳说道,“是卓家老爷子的干孙女,其他的,现在还不清楚。”这一点消息也是事务所里的人新闻社里得到,她背后的势力好像不只是卓家。

“卓家?就是那个卓氏集团?”

“没错!”

贺耳的父亲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但对卓氏集团还是有些了解到。卓氏集团虽然和他们没有任何来往,但实力却远在他们之上。

贺耳的人找到了欧阳的住处,他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看见龙一行带着一个上学的女孩离开后,才从车里走了下来。

贺耳的助理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大门走出。门是打开的,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助理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其他的人是,整个的房子非常安静。

“有人吗?”助理叫道,这么大的房子也应该有几个打扫房间的人才是,现在去一个人也看不见,难道都去出去了?

“谁呀!”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欧阳缓缓下楼。刚睡醒的她正准备下楼找点东西吃,当然,更重要的是来看看这两个人。

“欧阳小姐,”助手说道,“我们看房门没关,就自己进来了。”

“没事,你们不是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吗,”她去厨房拿了牛奶的和面包。

助理嘀咕道:“她怎么知道我们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难道外面装了的摄像头?”

其他他的推测差不多,但贺耳觉得,欧阳的手段可不只这些。就冲着她见到自己一点不惊讶的表现来看,她就知道自己今天会来。这么说,她的眼线可真的是无处不在的了。

“请坐!”

三人到了客厅,简单的摆设,主人的随意,也彰显了房子的随意性。

两人于她侧对而坐,见她好不在意的吃着早餐,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由助手开口问道:“欧阳小姐,您这儿采光还不错。”

欧阳笑了笑:“确实不错,刚好能看见日出,日落。不过,你可以问些其他的问题,比如我为什么要把那个盒子送给你们?或者我对你们了解多少?再或者你们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贺耳从不和的女人打交道,这是他长期的习惯。在他看来,她们不太聪明,想的东西也都非常简单,除了外表,就是金钱。

他的不屑让欧阳有些不太高兴,靠在沙发上,盯着这两个男人:“两位也算不请自来了,如果他们就是想要看看我住在什么地方?或者继续坐在那不说话的话,我想我也不用继续坐在这儿了。”很明显,她是在的针对贺耳,他那种的高高在上的表情感实在是让人讨厌。

助手看了看贺耳,见他准备说话了,于是站起来走出了房子,站在外面的花园里。

“你送盒子的目的是什么?”贺耳问道。

“送了就是送了,有什么目的?”

“那么,那副画呢?”

“画?”她看着他,“画自然还在我这儿。”

“那么请你开个价。”

“可惜我并不打算卖!”欧阳说着笑了笑,“你这人还真有意思,我送你东西,你不感谢我,还想从我手里得到其他的东西,这算不算是贪得无厌。”

“你可以开个价,就算盒子连画我一起买了。”他已经拿出了支票,就等着她出个价钱。

“可惜了,昨天晚上,我就把那副画给烧了。”

贺耳睁大眼睛看着她,这女人可真是不知好歹,或者她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人。他尽量不让自己生气,咬着牙问道:“果然如你所说是真的?”

“说实话,我这个人呢没什么爱好,就爱开玩笑,”她进了另一个房间,拿出了那副画,放在他的面前,“画呢就在这儿,如果你真的想要拿走,那就拿走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她钱不要,现在反而如此慷慨的给了他。

“我爷爷说,这东西就得留在懂它们的人手里,”她叹了一口气,“我自认为,我还没有领悟到这里面的真正含义。”

贺耳雨越听她的话觉得与糊涂,什么叫做真正的含义?她的爷爷不就是卓老,他和这幅画有什么关系?难道他就是画的主人?“你爷爷是这幅画的主人?”

欧阳噜噜嘴:“他呀,就是一个爱好收藏各种名字画的老古董,偏偏就把这么一副画给了我,你说他是不是有些糊涂?我哪懂画?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

贺耳听她是话中有话,而且还带着讽刺的意味。当然,来之前,他就猜测过卓老和这幅画的深远关系。现在听她说来,恐怕这幅画就是卓家的,卓家就是的祖上老人的朋友。

“欧阳小姐,按您的意思是,只有懂这画的人才能拥有他它?”

“这可不是我说的,只是我爷爷说的。当然,要是我说,不管是盒子还是画,都是死的东西,人才是活着的,活着的才是有意义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