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泽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已捂住我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出这么多汗?”
我咬着牙没说话,努力挤出礼仪课中最动人大方的微笑。
郑女士一上台发言贺词,纪言泽拉着我的手偷偷退去。来到三楼房间,打了电话叫医生,又翻出药箱为我点了些止痛药。
我很不好意思,说:“要不你先回去吧,郑女士还在呢。”
他很不耐烦:“当我妈和大哥吃素的么?这样场合,哪里用得着我。”
我不由笑起来:“那我也不用出去了吧?”赶紧踢了高跟鞋,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
医生很快就到了,检查一番表示只是角膜手术后的正常排异反应,多多休息就是。但是耐不住纪言泽一番坚持,又给我盘了药纱。
眼前回归一片黑暗,我的心情也随之暗沉下来,想着宴会上诡异的舞步,心有余悸。
纪言泽亦是问起:“你的探戈舞,什么时候学得?”
我只喃喃嘟哝:“我从没有学过。我今天真是撞了邪了。”又想起章疏桐锋利的眼神:“纪先生,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用我来激怒章小姐?我妈的案子,下个月就要终审,我不想开罪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