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她身上的煞气不是已经除掉了吗?怎么还会和柳树为伍。”
“她是那种不想投胎的鬼,留在人间需要与柳树勾结,灵魂才不会灰飞烟灭。”
“也许吧!乐坪的事摆平了吗?还是一定要铲除柳树才能罢休?我家的棺灵还等着道长帮忙出手解决呢!”
“弥炎呀!你不要太自私,人乐坪警官碰上的是要命的东西,而你家那棺灵,我说了它不会害人,你把心放肚子里,不要催着老谭去你家,你要知道什么叫轻重缓急,别去耽误别人救命。”
杨老头的一番斥责让我心头凉凉,原本对我的印象就不好,现在又给我贴上了自私的标签,我以后还怎么混下去呢?他的孙女嫌弃我,如今他这糟老头子也开始嫌弃我了,如果有条地缝,我此刻一定想钻进去。
若是一般人听了杨老头这样的评价,一定会气的火冒三丈当场与他对骂起来,可是我连一般人都不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穷得连脾气都不敢发,我总是一副贱贱的模样,受辱也不惊。曾有人骂我是舔狗,但我是绝对不承认自己贱到舔狗的程度。我的贱,当属于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那种无奈之贱。
“很少有人能看到我的自私,你老看人真准。”无法辩驳,只得拍起马屁。
“滑头!”杨老头不再与我废话,坐回了审判桌前。他的高冷我早有体会,如今落魄到进了局子,身上还能有着此般冷漠,也是让我震撼。杨冰遗传了他身上的几分高冷模样,冷冰冰只是表面的模样,其实内里有种常人难以察觉到的高贵。所处的位置比我更高,所想的东西比我更深,这是杨冰常以“外行人”取笑我的缘故,也是杨老头不愿与我废话的缘故。这种高冷也可以出现任何人身上,只要他有足够的实力。
乐坪看过他们的审问记录,好在没有伤到旁人,并没有什么大问题,顶多拘留几天。如果能以精神问题为由,就可以马上获得释放,现在只等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来诊断一下,证明他们当时属于精神异常即可。他认识这所里的同事,随便一下就找到了负责精神鉴定的同事,杨老头第一个做的精神鉴定,鉴定结果是当时出现了幻觉,现在已经被放了出来。
紧接着是给拘留室里的青衣老道做精神鉴定。拘留室中同时关着好几人,都在一间小屋里蹲着,青衣老道就在其中,他手指上用白色的纱布包扎着,是在柳树下受的伤。
杨冰赶到了派出所,她焦急的察看杨老头是否受伤,当看到杨老头没有丝毫无伤后放了心,虽然对我很冰冷,但是对她爷爷还是非常关心,这大概就是内外有别吧!其实我们认识才几天呀,怎么可能把心放到我这个认识不久的人身上,不咒我死就算有交情了。
她得知青衣老道受伤的消息,她惊讶得下巴都掉了,在她印象中青衣老道比杨老头厉害的多,怎么可能水平差的完好无损,而高手却受伤了,她是万万不敢相信的,出乎意料。
拘留室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面蹲着几个刚刚抓到的人,我和杨氏二人守在门口,乐坪则去找同事来开门放人。
里头传来一阵“嗷呜”的声音。
“哈哈,现在的人,违法了还不忘贪玩一把!”我听到这声狼叫,感叹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人才,不但说话好听,又很会玩,估计里边组团玩起了狼人杀游戏。一种学狼杀人的游戏,很是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