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知道从哪来了三个疯子,对着周围的人就是一顿打呀!吓得我带着孩子直往旁边跑。”一大妈对旁边的人唠叨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练了什么邪法,把脑子学坏了?电视上报道过这种邪教,他们的信徒行为古怪,认为不信他们教派的人都是被恶魔附身的异教徒。”
“我看也像,打人还不够,居然还想放火烧树,行为真的是太变态了,好在没让他们得逞,不然这棵百年老树就被烧了。”
“老头穿着道袍,烧的黄符,看样子是个道士,都年纪一大把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捉着旁边的石凳就是一顿扣,手上直冒鲜血还不知道疼。”
“好在警察来的及时,把那几个人制住了,不然非闹出人命不可。”
“是呀!还差点就把树点燃了,还好被人浇灭了。”
“这种人就该好好关他几天,应该送到精神病医院里去。”
。。。。。。
我大致了解了这里曾发生过什么,青衣老道他们三个被抓进了派出所,附近最近的派出所在不远处的街道,每次去车站都会路过那儿。徒步去那儿只花了几分钟,门口前来办事的群众络绎不绝,不是生孩子来办户口,就是来办身份证,大厅的民警忙的不可开交。
穿过大厅便是庭院,乐坪在那儿同一领导模样的人正说着话,杨老头带着手铐,站在旁边小屋里的窗户边抽着闷烟,青衣老道却不见踪迹,怕是被关进了小黑屋。
“杨师傅,你们这闹的是哪出啊?”我挪过去站在窗户旁边,也抽起烟来,透过窗户看见小屋的门锁着,屋里只有两把凳子和一张审问桌,墙上挂着坦白从宽的标语,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还好你没跟过来,你是没见着那场面,真是惊险,若不是老谭,乐坪早就被勾了魂儿去。”杨老头咂着嘴摇了摇头,眼神中还有些后怕。
“这种场面对我来说惊险,你和道长都是经历过的人,再危险都像是毛毛雨啦!是不是啦!”我打趣杨老头道。
他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老狐狸般的狡黠微笑,猛的抽了一口烟,抖抖烟灰不再作声。两人隔着窗户当下无语,顿感尴尬。片刻之后杨老头开口了,也是为了缓解气氛:“你小子,没点骨气,却滑头的很。若换成你是乐坪,早吓尿了。你也不看看那棵柳树上的都是些什么?”
“哦?我刚刚才从那里过来,只看见柳条上面是一团黑?那里面有什么?”我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