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儿。”
……
翌日,宋岩下床走路时,感觉到了羞耻。因为走了多步后,仍旧有东西从里面淌出来。
“……”
唇角微抖了抖,宋岩忍着腿间的不适,快步往浴室走去。
洗了好一会才勉强干净,宋岩不由的想,陈非池把她的话也太听进去了点吧?
旋即她又自发为陈非池辩解:那说明他尽管不情愿她受到非议,但的确没有比让她怀孕后先斩后奏更好的办法,他也是太着急了才会这样。
宋岩怏怏地在陈父陈母面前做戏,半真半假地冷淡着陈非池。和陈父陈母一起度过了一个上午和中午后,陈父陈母称要去考察亚湾岛一个项目,将陈非洋托付给她照顾一下午,她同意了。
陈父陈母出门后不久,陈非洋就开始吵闹,怎么哄都哄不住。原本楼上耐心听着奶奶电话里絮叨的陈非池也听到了动静,简单聊了几句,挂断电话下楼。
一见到只有宋岩和陈非洋两人,陈非池瞬时黑了脸:“他们人呢?”
宋岩:“他们去考察项目了,说晚上再回来。”
陈非池简直无语。
大年初一的考察什么项目,分明就是想过二人世界。但他还不能拆穿这两个老不正经的,免得被宋岩笑话。
陈非池陪着陈非洋玩了会,哄他说要带他出海看大鱼,陈非洋立刻欢呼着,紧紧跟着陈非池,不再跟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被陈非洋闹到头疼的宋岩求之不得,连连催促:“快去快去。”
准备出发前,陈非池建议宋岩换条长裙。
宋岩望了眼自己身上的白短裤,愣了下:“为什么?”
陈非池视线在宋岩笔直又白皙的长腿上停留两秒:“那样更好看。”
于是宋岩按他说的照做,换上了裙子。
游艇在海面上行驶不大一会儿,陈非洋便睡着了。
陈非池让游艇停止航行,从宋岩怀中接过陈非洋,将他抱到住休息舱内的床上休息。
宋岩悄声问:“要不要回去?”
陈非池手指触了触陈非洋的小脸蛋,答非所问:“这小家伙每到这个时候就要睡午觉。”
宋岩:“啊?那你还出海干什么?”
陈非池不答,伸手将宋岩搂紧,五指下落,捏了一把。
感觉到陈非池的变化,宋岩脸红到耳根:“会不会做太多了?”
前晚做了,昨晚也做了,现在才到下午就又来。
陈非池唉声叹气:“我也不想啊,这不是要尽快怀孕吗?”
他视线滑过她起伏的曲线,无意识舔了舔唇角。
忍了这么些年了,到现在才刚尝到甜头,一点都不够。
要不是怕她生气,他可以做到她完全下不了床。
宋岩完全没有察觉到陈非池的表情,注意力全放在熟睡的陈非洋身上,担忧道:“万一洋洋醒了怎么办?”
“他通常都睡得很熟,不会醒的。”
因为他知道,陈非洋晕船。
“不行。”
“那去外面。”
宋岩吓傻了:“那怎么可以?”
陈非池将宋岩拉到床边,抱她在腿上坐下,耐心解释:“私人海域,只有我们没有别人。而且游艇的隔板有高度,裙子可以遮掩,即使真有人看到都只以为我们在接吻而已。”
陈非池说到这儿,宋岩突然愣住:“你让我穿裙子就是为这个?”
陈非池将她摁在床上,俯身亲吻她:“磨磨唧唧,就在这儿吧。”
宋岩又看一眼陈非洋,费力地让自己从陈非池的吻中逃脱,下决心般问:“你能保证外面安全?”
陈非池闻言停止动作,从床上下来,对她伸出手,信誓旦旦:“我保证。”
……
她从头到尾都在紧张,眼尾发颤,身体紧缩,视线不安地四处游弋。金色的阳光注入她肌肤上的细小汗珠,她整个人仿佛灌满了光的玻璃容器,晶莹、灼热、又脆弱。
他爱死了她这幅明明害怕,却为他委屈自己的模样,禁不住强势地将她打的更开。
她惊惧地抗拒:“不要……”
他轻咬她耳垂:“为了怀宝宝,乖一点。”
知道自己在以怀孕哄骗她服从这事儿上很混蛋,可他实在是无法收手。
她呜咽着臣服。
他如愿以偿,要到了更多。
可惜没多久,就被迫中断。
因为……宋岩将自己抽离的片刻,转头发现陈非洋站在他们右后方,正直愣愣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