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雨的剑法对唐胜云来讲,还是不算完美,还没达到驾轻就熟的地步,可对于杨烈、霍雄他们来说,对这位冷若冰霜且又沉默寡言的冰美人有了新的认识,对唐胜云又是更敬重了几分。反观柴莫到是时不时,望向白筱雨。
而后唐胜云看了看尸身,又想到刚才那黑人断舌的死法,便知是专职杀手,也想到幕后的黑手很不简单,身上也并未发现任何线索,又想了想到底是何人所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回到帝都在做另算,众人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次日中午,众人才赶到县城住进了客栈,又稍作整顿了一下,入夜时分,众人用过餐后在客栈的大厅闲聊着,白筱雨梳洗过后,换了一套蓝色襦裙,上边绣有点点蝴蝶片片落叶,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楚楚动人,脸上冰冷的表情更增添了几分冷落之美。便看她一个人闲庭信步地走出了客栈,柴莫从旁侧的大厅偷偷地看向她,也悄悄的跟踪了过去,就看到白筱雨走出客栈,也走过热闹的街道,便向县城安静的郊外走去,白筱雨来到郊外的溪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眼前的溪水怔怔的发呆。
深秋的风如刀割一般阵阵地刮来,冰凉的如同置身冰窖,她的冷正如现在的白筱雨。凉的痛心痛到麻木,甚至已蔓延到了身心骨髓让你刻苦铭心!不敢忘却……
“出来罢!”白筱雨头也不回的冷冷的说道。
“这么冷的天,你坐在这里干吗?”柴莫微笑的往白筱雨身前走去,白筱雨听到声音后并未作答,还是怔怔的望着溪水。
“坐在这里赏风景怎么能没有点吃的。”柴莫说着便把手中的一串糖葫芦递于白筱雨面前,清秀脸上的笑容,如春天温暖的阳光一般看向白筱雨,后者并未搭理还是怔怔的望向溪水,似乎把柴莫当做空气一样视若无睹。
“给!这个糖葫芦很甜的。”柴莫微笑的挠了挠头又把糖葫芦往面前递了递,白筱雨依旧未理。
“说来我也挺幼稚的,那时候我和郭荣是被流放边陲的路途中,我们的母亲都大病了一场,没人没药不说,假如赶慢了还要挨鞭子,但还要依然往前走,母亲临终叫我近身跟前,从贴身衣物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包裹居然是三个糖葫芦,我哭喊着说道,你都快死了,你留这干什么?我娘亲喘着气微弱的说道,我死了可你还活着,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的了吗?”柴莫坐在石头上两眼望着夜空,两颗泪珠悄然滑落,“我说记得又怎么样?你不还是要离开我!我娘亲说不会的,说每次只要我吃上糖葫芦都在我身边,我想想也是从到大糖葫芦都是我娘亲买给我,于是我便拿了一串儿,刚咬一个还未咽进肚我娘便撒手人寰了,从那以后我便相信,只要有糖葫芦吃,我娘便会在身前看着我,便也不在孤单!”柴莫怔怔的望向夜空,清远的夜空也有繁星点点,似看到娘们一般居然傻傻的微笑了。白筱雨居然转头看了看他,然后也往夜空望去。
这是县城郊外的一座普通农舍内,一个青衣双手负背的男子站立大厅前,身后有四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半跪在身后,这便是昨天偷袭未成逃走的四个人。
“主上讲了,此人命一定要!假若不成你们该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可昨天已经损失了四个兄弟,而且他身边都是高手!这任务恐怕我们做不了。”右边一个黑衣男子起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