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有令,全军加速行进,随大将军突击吐蕃后军,活捉松赞干布!”
“大将军有令,全军加速行进,随大将军突击吐蕃后军,活捉松赞干布!”
“大将军有令,全军加速行进,随大将军突击吐蕃后军,活捉松赞干布!”
传令兵快速地奔驰在大军的左右两侧,将程处弼的将领传呼至全军。
三军铁骑马作的卢飞快,蹄扬霹雳流光,一时狂飙而起,加速地奔驰在荒野上,追随着程处弼涌动向前。
可是,就在此间一骑快马加鞭从军队中穿插而出,飞速地向程处弼追赶过去并大声疾呼:
“大将军请暂行进军!大将军请暂行进军!末将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大将军!末将有紧急军情”
“国安郑仁泰的字,没有查到,杜撰,何事如此着急?”
程处弼闻身紧勒马缰,回头顾望,却见郑仁泰大气猛喘地赶马过来。
“启禀大将军,军中不少将士出现了面颊苍白、双额疼痛、心悸、胸闷、气短等症状,请大将军暂行禁军!”
郑仁泰勒住缰绳,喘着粗气,肃然凝重地向程处弼禀报道。
“正则,传令全军暂时停止进军!”
程处弼凝眉一扫,朝刘仁轨高声令下,而后沉着向郑仁泰问道。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军中大约有多少人?”
“末将并未来得及询问,只是末将看到末将周边有数十名将士都出现了这些个异常情况,故尔向大将军禀报!”
郑仁泰有些不安地向程处弼禀报,毕竟吐蕃军队近在咫尺,就要一战而下了,可是他的军中却出现了这般影响大局的情况。
“末将心想,是不是这些天,终日驰骋,将士们都没有休息好,再加上饮食也不甚好,所以才”
“本将知道了,带我过去看看。”
程处弼的脸上并没有郑仁泰所忧心的不快甚至是发怒,而是从容地打马跟随着他往回行。
因为程处弼的心里有一杆称,虽然元从禁军也编入了羽林卫,也按照左卫以前的标准进行了相关的训练。
可是元从禁军毕竟不是自贞观五年开始,就一直在他手上训练至今的部队,就算元从禁军在武德年间的战绩不凡、能力出众,可是已经被遣散十余年了。
就算当年的底子还在,这军事素质怎么样都比不了日复一日训练的左卫。
这么多天的强度行军,又是休息不足,又是饮食不妥贴的,更兼着这天气非常的严寒,稍有不慎又容易引起发烧、感冒甚至是肠胃的不适等诸多身体疾病
或许是自己过度的强求了
这样一想之后,程处弼也越发体会诸将士的不易,又向刘仁轨下达了一道将令:
“正则,传令全军下马,原地休整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