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吏松了一口气。
“你听好了!”纪庚远皱着眉头,毫不客气地道:“一旦让本王发现,谁再滥用本王的名头做广告,谁就把代言费给本王出了!”
“代、代言费?”
小吏懵了懵,那是什么,是广告费吗?
“对,代言费。”纪庚远啪地把旁边的桌子给拍碎了,怒道:“谁要再敢让本王当这个代言人,就让他们把代言费出了,记着,本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当别人的代言人的,本王的代言费,天价!”
让他们赚。
赚个毛线。
让他们赚西北风去吧!
小吏被吓得轻轻颤抖,拱手,“是、是是,属、属下告退!”
小吏走了之后,纪庚远依然不解气。
“南青!”
“属下在!”
“去,让那家小酒馆滚远点儿,武校门口,开什么酒馆,不准开!”
南青憋笑,“是!”
纪庚远眉头一皱,眯眼,“南青,你也胆肥了?”
南青连忙摆手,赶忙保证,“没,没有,殿下,属下绝对没有!”
“哼!”纪庚远看着他,道:“那还不快去?”
“是!”
南青一溜烟,跑了。
纪庚远心里这才舒服了点儿。
忽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发沉的目光,看向了一边贴着墙的虎子,“虎子……”
“殿、殿下……”
虎子往墙边再次退了退,只恨这会儿尚武不当值,找不到分散殿下注意力的好伙伴。
“你怎么也结巴了?”
“没,没有!”
纪庚远动了动身子,冲虎子招了招手,缓声道:“过来,问你个事儿。”
“哎、哎!”
虎子揣着手,一脸乖巧地来到了纪庚远面前。
纪庚远看了看地上的周报,又抬眸看了看虎子,目光再次落到了地上的周报上,“那个……,你送报纸的时候,是先往这儿送的吧。”
“……”
虎子头一低,试图把自己变小一点儿。
这话怎么答呢?
不说实话殿下肯定要罚他的。
但是说了实话,殿下肯定也不高兴的。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纪庚远皱了皱鼻子,看着虎子,凉凉地道:“你先给祭酒送,然后再给本王送?”
虎子知道不能继续沉默了,抬头,一脸憨笑,解释道:“这样,比较,比较顺路……”
“……”纪庚远挥了挥手,“滚吧,你也滚吧。”
“谢殿下!”
一溜烟,虎子也不见了。
偌大的修炼室里,就剩下了纪庚远一个人无语发呆。
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他能怕她生气?
切。
笑话。
他像夫纲不振的那种人吗?
嗯。
继续修炼!
现在去找她,才说明心虚呢。
他什么都没做啊,他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去找她。
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去!
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