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诗语词意别亦浓(2 / 2)温情以待首页

而柳三变、苏东坡便是其中之开风气者。此二人之词,尤为后人所传唱,更令现代人所传唱一词,乃《水调歌头》一文。故有人所言:“东坡此词,千古而不敢有人所道中秋词矣!”可见此词之高,犹为古今之人所传唱不已。

而在现代,《水调歌头》依旧不时,在这片土地之上所传唱。可见诗词之妙,而非随时间之而变,而全然所逝。

虽当世言诗歌者,少之又少,但并未绝迹,可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我喜好读诗,犹好感情之诗,不时为之而感,或生怜心,或写几段文字,用寄逝人处。

东晋之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为之世人所识,又有田园诗人之美称。然却少有人而知,潜为寒门贵族之后,虽经门第之衰败,而后有五斗米折腰之事迹,可见其中有凛凛之傲气,此等之人非国家危难之弃,乃有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君子所为也。

若非魏晋南北朝之门阀,在政治上,或有一番作为,也不一定。

唐人之李白,潇洒而浪漫,其诗滚滚之气势,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之壮阔;也如“浮生如梦,为欢几何?夫光阴百代之过客也”之感慨;也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之豪气,令后世千古而思诗仙之飘影也。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杜子美写下此词,尤为称赞李白之诗。

然终杜甫一生却有关心民生,而寄天下人所幸之心,却有不幸之终生,难言矣。

犹记“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之语,读来似有悲凉之意。

也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之忧情,尤为所叹。

自己仍处寒舍之中,而心寄天下人,千古以来,思国家者,未有杜子美之人也。

此二者为后世所尊称为诗仙、诗圣之号,我只觉得他们只是一个又一个人,曾经活在这世上,并非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而在他那个时代,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便以足够了。

而至后世,五代十国之乱,而赵宋一朝而兴,遂造词之文体大起。

据史而闻,在唐之时,便有诗人所作,道为曲子词,并无太多格律限制,而作词以附宴会唱和,而未料后世之词由此而起,而至赵宋,已然成华夏文学另外一座高峰了。

而一谈起宋词,便会想到秦观词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之深情;想起苏东坡词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祝愿;又会想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之衷情,令人独生几分伤情。

我一直认为人的情感,是这个世间最好的东西!而诗词者,道情之多,而引起之共情,便在情理之中。

我喜好读诗词,并不奢求可以读懂,只是看见那几句小小的文字,揣摩他的情感,便已然好了。然后回想写此诗词之人,结合诗词而看,偏生几分感慨,那会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今世之现代诗,虽未有古之格式,但也有其中之真意也。

徐志摩:“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之闲适;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之淡淡幽情。读来,犹有趣味。

诗词之美,在乎情,而寄之情,便在些许文字而道深情语了。故诗词之家,皆为有情之人也。我喜欢诗词,喜欢那一抹深情,慢慢体会,也悟了自己。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而在人世之中,便为一过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