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妈说,我在同学会上被烫伤之后,被送到医院救治,医生我说我皮肤大面积的被烧伤,损害了很多重要的神经,几乎很难再醒过来,即便有千分之一的概率醒过来了,也只会是个废人,医院直接给判了死刑,我妈一夜急白了头,突然想到了那个神秘的老人给的一条手串,和她吩咐过的话,立马拿着它找到了官岳司,那人要去了我的身首,将砗磲手串带在我身,又将我放置在那间寺庙里一处神秘的位置,一开始我爸妈不同意,可后来那人说如今除了我能救她,尚无他人,倘若不然你便只有将你的女儿推去埋了。终于,总算是等到了我回还之日。
我还听说,左玥雪被判了十五年的刑期,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而关佑祁将她送进了监狱后,便搬了家,搬到了南方的一座小镇,如今听说也早已娶了妻。我的两个闺蜜,也都在这些年里前后脚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如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却只有干望着凭白羡慕的份,我经常于夜深时分想起的骨肉,想起那个人,他们,在那个时空里,过得好吗?
一切,从水火中来,又回归了风平浪静。
现在生活步入正轨,我每天仍然是替家里经营看守小诊所,过着闲闲散散的小日子,我揣着老大不小的年龄,成日里和来到诊所的老老小小打着交道,老子娘急得慌,成天价的催婚,劝我赶紧去婚恋网上替自己谋划谋划,早上念叨了晚上念叨,我嫌心烦,便直接搬来了诊所睡觉。
这天晚上,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又好像快要下雨了的样子,我估摸着也没多少人来看诊了,便正打算要去关门打烊。
突然从拐角走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那个男人一身西装,从背影看去十分英俊潇洒,身材比例极其完美,却有一种和现代气息不太一样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感觉,倒是说不上来。不过,他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呢,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哎,终究是忘不了了。
他背对着站在诊所前,不走,也没有进来,说是要看诊,不像,说是要避雨,也不像。
“哎,这位先生,请让一让,我们这马上就要关门了,你要是不看诊就到别出去吧。”
我朝他喊了一句,那人没有反应,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以为他没听见,走过去打算拍拍他的肩膀。
手刚停在半空还未落下,只听得一句熟悉而又好听的男声传来,“姑娘,我看诊,我有一病,你能不能治?”
听完这一句,我手愣在半空久久不知放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何病?”
那人等了等,抱着怀中的小孩子缓缓转身,“相思苦疾。”
在看到那人的正脸时,我僵在了原地,活似一尊雕塑,那熟悉的脸庞,那让我日夜留恋不已的面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是在做梦吗?我害怕自己是在做梦,我怕自己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我害怕一醒过来连这种安慰的假象都消失不见了如果这是梦,我宁愿不要再醒了
我掐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肉,嘶!好疼,我疼的傻笑了起来
他怀里的小男孩嘟着嘴问他,“爹爹,娘亲为什么要掐自己啊?”
他没答,柔情的目光和我的交汇。
不,这不是梦!
我激动地一把扑过去抱住沈珏,“先生找对人了,你的相思疾,只有我能医。”
他把小奶团子放在地上,专注的抱着我,热烈的和我拥吻。
由于画面太过艳丽,我害怕自己学龄前教育失败,赶紧伸出手捂住了小奶团子的眼睛。
半个月后,我和沈珏的婚礼如期在市中心的某个酒店举行。敬酒的时候,我发现关佑祁也在人群当中,他朝我笑了一笑,还是跟从前一样那般青春干净,我看着他,才想起,原来我以前是喜欢这种男孩子的。
我也朝他弯了弯嘴角,他走过来和我碰杯,好像从前的所有事都已经过去了,他笑得很淡然,“娇娇,真没想到太神奇了,不过你能好好的,我替你开心。”
我和他heers了一下,“谢谢你能来,从前的事都很遥远了,大家都要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他点点头,想是想起了什么,“拥抱一个?”
我微笑,走近和他相拥,他拍了拍我的背,说了句“老公很帅。”便走了。
他还没走出几步,我一下就被人抱住了,火热的鼻息喷了我一脸,霸道的吃醋,“你和他抱什么抱?”
我皱着眉头推开他,他好像喝的有点多,“你想什么呢,就是随便抱一下嘛”
他不让,抱得更紧,“以后不可以这么随便,女人,听到没有,要抱只能抱我。”
“哼,霸道!”
“我们这可是第三次成亲了,”他叫我现在的名字,“娇娇,你只能是我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