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我赵家嫡女,岂是说没就没的,今日皇上若是不给臣一个说法,臣也决不罢休!”赵鹤眼睛猩红,研暄瞧着他那模样竟觉得好笑,真当他没在永福宫就是瞎的?暗卫早就一五一十的把他走后永福宫一切都如实汇报了,他截了德妃热水,打翻她的止血药,如今却兴师动众与他问罪,他是该笑还是该为赵天音可悲?
“既然如此,云韶,你来告诉赵丞相实情。”研暄一向喜欢识时务者,他一直以为赵鹤是,可是如今他被人当了靶子,早就迷失了方向,和这样的人交手太过无趣,不妨早点送他归西,早点与那幕后之人交交手来的有趣。
云韶得令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扔到了赵鹤脚下:“赵丞相,你且看仔细了,此玉佩乃是德妃娘娘贴身宫女喜儿在德妃娘娘床榻跟前所捡,刻画的比翼鸟当真是栩栩如生,说来也巧,今日傍晚,臣刚好在宫内巡查,发现一歹人朝永福宫而去,待臣追过去,刚好与那奸人碰个正着,你可知他是从何处出来的?他可是从德妃娘娘寝殿翻窗而出啊,接下来不用属下细说吧,在我们得审问中,此人已经全招了,从他第一次与德妃娘娘有染,到后来得纠缠不休,以及德妃娘娘腹中的孩儿,他可都说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呢。”
“此人名叫柳席园,祖辈乃是大理寺卿之官员,九年前先帝在世大理寺卿因涉嫌贪污满门抄斩,先帝瞧他可怜留他一条性命,寄养在他母亲堂姐通政使司副使武大人家中,后来偶然在花灯节遇上文貌皆全得当今九天仙女德妃娘娘,两人一见钟情可惜天不随人愿,德妃娘娘乃是丞相嫡女,未来最有可能登上后位之人选,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介穷小子自降身价,狠心进了皇宫,本以为进了宫便天涯两相隔,谁知偶然间两人庙中偶遇,情投意合之下暗结胎珠,若不是对方全部招认,丞相你说,这孩子生下来是不是浑浊皇室血脉,罪大恶极,理应株连九族呢?”
身后众人一片哗然,议论之声不绝于耳,云韶这番话犹如一沉重石头抛进安静得湖水之中一瞬间炸开猛烈得水花,惊得人应接不暇。
赵鹤就那么静静得盯着对面的研暄,那双眸子中是抑制不住得怒火,下一刻终于事爆发了出来直接把袖中得东西扔了出来,大声道:“就算德妃与他人苟合,现已以死谢罪,皇上不妨告知一下,这堂堂兮若公主得来处吧。”
咔嗒,那被赵鹤抛出的卷轴滚落在研暄脚底,云韶附身捡起然后粗略看过,这才开口道:“这是一封密函,出处来自雪域,密函上言明雪域四皇子与叶昭仪生有一女,送往天朝皇室,眼若星辰,空灵貌美,且说”
“说什么。”研暄面无表情道。
“且说兮若公主,就是那送往皇宫得女婴,非主子亲生血脉。”云韶以前隐隐有些猜到了什么,可是从不敢确认,因为主子疼爱公主是人人皆知,若不是亲生怎会如此疼爱,可如今这密函中连测试方法都详细告知,对方显然也是有把我而为之,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