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墙头上人影晃动,易涛和飞仔同时起身,如大鸟般从墙头上飞下,这两人也够傲气和霸道,竟然没落到一处,而是一前一后,站到了曲蛋几人的前后,易涛在内,飞仔在外,生生地将曲蛋几人视为无物地包在了中间。
见来人只两人,曲蛋本来紧绷着的脸颊松了松,他砍刀动了动,看了看前后的两人,眼睛中凶光暴闪,他也不多说,只简单地狠狠吐了一个字:“杀!”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当老大的硬气不减分毫,带给手下的就是百倍的勇气,刚刚遭受了莫名打击,士气低落的曲蛋手下见老大没有半分气馁,而对方只两人,顿时来了精神,哗啦一声分作两拨,三个往易涛那边去,两个奔飞仔这边来,气势凶狠,杀气凛凛。
呜,两把砍刀,一只铁棍带着风声往易涛脑袋上砸来。
易涛嘿嘿一笑,砍刀猛然抡起,就这么直直地迎了上去,只听当儿的一声怪响,三把家伙腾空而起,高高地飞过了围墙,摔进了旁边的工地,那一声怪异的响声竟然是三下碰撞同时发生,连绵响起,故此才会有余音拖尾。
只见易涛砍刀往后一摆,左足顺势一进,左肘扬起,砰的声砸在了左边那人的腮帮子上,那人一声未吭,倒飞了出去。易涛接着一个翻身,左足为轴,右腿后旋摆,大厚鞋底子正踢在中间那人的下巴上,这人如人间大炮一样直飞出去,直挺挺扎到了旁边围墙之上。
易涛右足落体,左腿猛地一撩,剩下那人被他一脚踢起横在空中,易涛再提右足,一个漂亮的外脚背狠抽,正踢在这厮腰上,啊的惨叫一声,这厮还好,比前边那两人多发了个声音,就这么飞了出去,吧嗒一声落在了刚准备张嘴惊讶的曲蛋面前。
不过一秒时间,易涛如旋风般解决了眼前三人,他动作之快已到了不可思议之地步,无怪乎这三人竟然连反应都未及反应。
另两个曲蛋手下冲向飞仔,两人各持一把砍刀,离飞仔还有三米距离时,两人同时上举砍刀,准备挟冲击之势,向飞仔猛砍。哪知两人砍刀刚举到头顶,忽然间异象突起,两人同时看到一点亮光往自己咽喉而来,这两人也算是打架好手,知道不好,用砍刀遮架已是不及,只好猛抬空着的左手,往那点亮光横拍,让两人欣慰的是,手起光逝,得这么点空隙,两人借势就要把一直举着的砍刀下砍,谁知就在这时,一点风声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人不及细看,就觉耳根处一阵剧痛袭来,接着就是一阵晕眩,两个人就这么直挺挺载在那里,而飞仔,却是好像连动都未动一样。
当啷啷,围墙里忽然一阵乱响,却原来是刚才被易涛打飞的几件武器刚落到地面。
察觉到身后没有响动,曲蛋忙回头观看,却看到两个手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一个瘦削的蒙面青年背着手站在旁边,好似刚才两个手下从自己身边奋勇冲走的画面是虚幻一般,而真实的情况就是他们一直在那里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