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皮紧,早习惯了!”秦顺说完,也都不愿得罪得,自己以后真得惊醒些,只想到刚才探子来报有些为难。
四爷头疼,困意上来:“说!不说别站在这碍眼!”
“唉!”四爷难得好脾气,秦顺捋了捋思路才开口。
“什么?”四爷想不通,自己找遍大清,没想到婉清扬居然就在自己的村子里。只躲着还不行,又不安生的瞎折腾。
买房倒是好说,可这种地四爷想不明白,她倒是什么都会呀!可又想想,bazha的事都能做出来,她又什么不能会呢?
秦顺见四爷沉思,没有说话,试探道:“爷,要不让人带来?”
四爷心里有些乱,用强在婉清扬身上是不管用的。“算了,先派人看着,带回来没准再挖地跑了,装笼子里没准也能长膀飞了。”
秦顺松了口气,强扭的瓜不甜,爷总算不再自己跟自己找不痛快。
四爷想不想明白,收敛心神只有一事不宽心。
遂拿起笔,想了想和硕公主,那个生母受宠从而不怎么与自己亲近的妹子,在折子开头写了塘钰几个字。
合上折子,心中仍有不甘,暗讽道:司马大将军,即便是折在战场上,他日他塘钰就算是为国尽忠吧!
只后来婉清扬做的事,四爷就想不明白了。原以为她在村子里只想低调的做个土地主,不曾想开春之后便带着人去了陕西,收购大片良田搞种植不说,又收粮又卖粮。
最让人搞不懂的事,婉清扬种的粮,千方百计,最后卖的人竟然是年羹尧,就连几处粮仓都是围着西宁战线建的。而且婉清扬种的粮产量高,发展势头猛,一发不可收拾,尽然占据军需大半粮草。
若婉清扬一心为国,四爷不需操心,由着她折腾也好。可这粮草链若是断了,别说是西征,就连前方几十万将士都掌控在婉清扬手里。思路越往下捋,四爷觉得这个念头越可怕。
四爷彻底糊涂了,看来他始终看不懂这个女人。
可后来,四爷的心淡定了,原来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为了他塘钰。
婉清扬的粮仓地点隐秘,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随着塘钰统帅的队伍变动。
看来,婉清扬不仅知道康熙六十一年畅春阁发生了什么事,就连西征大军发生什么事都能预料。
粮草,一切的症结可能都在粮草。自己当初推荐老十四当大将军王,作为交换的条件又何尝不是粮草?
想着弘哥在宫里享受着众皇子皇孙享受不到的一切,四爷突然又冒出个更可怕想法。
当初婉清扬极力不愿让弘哥进宫,以后的事她是不是预料到了?自己以后的未来,婉清扬是不是也预料到了?
婉清扬一向对自己的敬重,一向对自己的特别,一切让自己的误解,所有一切迎刃而解。
可婉清扬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