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思绪回到几年前,繁华帝都,盛世太平。
一短衣襟小打扮的神秘人,在秦顺耳边低语,秦顺听了欢喜一路跑的跌撞便跑向四爷书房。
悦福晋正在院子里带着小格格玩耍,见秦顺不成体统,不免有些少了兴致。“毛毛躁躁,跟个猴子,让爷的门人瞧见成何体统。”
悦福晋向来在四爷面前得人缘,即便生个小格格宠爱也丝毫不减,外加兄长在朝廷得力,借秦顺一百个脑袋秦顺也不敢得罪。
“悦福晋教训的事,奴才这就惊醒些,免丢了王府脸面。”秦顺一个千儿打下去,自己在四爷面前再得眼,悦福晋不发话,还是不敢走的。
见秦顺弓着身,犹如狗状,悦福晋这才满意的噌笑出声:“狗崽子起来吧,下回再毛躁,小心我赏你板子。”
悦福晋泼辣,秦顺不敢玩笑,跪着爬了几步,这才敢起身稳步走向书房。
唉!秦顺叹口气,若换成那位是府里主子,自己这奴才日子是不是能过得轻松些?
可想到那位,秦顺有些不自在,那位主子折腾的动静太大了。如今?
唉!秦顺又叹口气!怎么就不能像个寻常女人好生待着呢?
四爷批了一晚的折子,身上虽累但也打心眼里得意。想想众兄弟多年在皇阿玛面前挖空心思,百般讨好,居然赶不上一个孩子在皇阿玛身边得力,不禁觉得世事无常,造物搞笑。
不过辛亏还只是孙子,若换做是皇子,又岂会就弘哥到今天?众阿哥此时怕是都坐不住了。
想到弘哥四爷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儿子如此,可为什么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呢?
皇阿玛众多皇子都看不入眼,唯独觉得弘哥与众不同,四爷觉得皇阿玛可笑的同时,岂不同样觉得自己可笑。一心为个女人替人家养孩子,可这个女人又怎样回报自己?
“人生初见,一切安好,勿念。离别方寸乱,待如沐春风日,山回路转来见君。”
四爷觉得嘲讽,既然走了,为何又要回来,届时又要以何种身份回来?
只想到:康熙六十一年,畅春园。四爷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既然走了为何又要给他画张饼,难道这又是她给自己的赌注?
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那场bazha。事后四爷又找来军火营的部下来察看,居然一点huya都没有,即便是烧灶的劈柴都数量有限,唯有空气中烧焦的面粉味略显突兀。
难道是面粉?可面粉能bazha的事,四爷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简直可笑至极。但山庄管事报,平日里婉清扬最为异常的举动确实是在面粉上,四爷又不得不觉得可疑。。
婉清扬小厨房面粉用量出奇大,无非就是一个主子加仆人,饭量也都是知道的。最为令人惊奇的就是面粉储存方法吊着!
四爷知道,bazha的关键肯定是在面粉,但婉清扬又是如何操作,就算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想得头疼,四爷闭上眼,按了按发涩的太阳穴,刚要迷糊秦顺敲门声便把他惊醒。
“进!”
门吱啦一开,秦顺矮身进来。四爷撇眼秦顺膝盖没有掸尽的灰土,无可奈何道:“下回走路绕着点,免得平白无故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