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盼兮心口悬着气，这钱得拿回来！高里明……也要付出代价。

到了地方，花红灯绿的，门上闪着三个字，老地方。

顾盼兮愕然：“这是什么地方？”

“保健的地方”司机嗤笑一声，“男人都喜欢往这里钻。”

顾盼兮给了钱下车，抬眼望去，这门长得很高，仿佛吃人的血盆大口，配合着周围的建筑，就像是要把人吞噬了般。

往一看往里走，有吹牛的小年轻，还有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还有裙子到大腿根子的狐媚女人。

就是没有正经人。

“你找谁？”服务员拦住顾盼兮。

“我……”顾盼兮眉毛拧在一起，“我自己找就行。”

“你告诉我包间号，我带你去。”服务员扫了一眼顾盼兮廉价的衣服，语含不屑“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非会员不能进入你看起来也没会员卡吧？”

顾盼兮心头微冷。

正思量，就见一道侧门打开，几个下班的按摩女郎从里面走出来，随之几个便衣的女人走了进去。

顾盼兮心下一动，就跟在了最后，一进去就被人扔了一套工作服，红色上衣，白色短裙。

一个灰衣女人，往顾盼兮怀里塞了一条毛巾，上下打量顾盼兮，化了精致眼妆的眼尾勾了勾，红指甲的手想取下她的眼镜，不满道：“这选的新人，都没过我的手。”

“眼，眼镜……”顾盼兮往后闪。

“眼什么镜！都碎成这样了！”她唰的取下，随手给扔在垃圾桶里。

没了眼镜，顾盼兮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重影，她略紧张的往墙靠，摸索着裤兜里的手机。

有人问：“妈咪，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来了几个款爷，伺候好了，有你们的好处。”

终于她的裤兜中，发颤的手指轻轻点在录音键上，她低着头被推着往前走。

来到一个包间口，顾盼兮正打算借尿遁逃走，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微怔的瞬间就被推了进去。

“哥几个挑一下？”那被叫做妈咪的人殷勤道。

顾盼兮眯着眼睛，只能大概看见里面坐着三个男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小姑娘，其中一人正胖得没法没天，左手喝酒，正是高里明！

高里明亲了口小姑娘的殷桃小嘴，舔着脸抬头看，扫了两眼才确定，哟，这不是顾盼兮嘛？

“新来的？”他往沙发上一塞，肥肉溢出。

“对对对，这些都是新来的，保证新鲜。尤其这个，最好看的！”妈咪指着顾盼兮，讨好道。

高里明在其他人的笑声中把顾盼兮往怀里一拉，拽住她的下巴，眼中闪过惊艳，这贱货啥时候整得这么好看了？

她一双眼睛终日躲在眼镜和刘海下，这猛的露出来，才发觉她整张脸苍白得漂亮，尤其是这眼角的缝和小狐狸样扒拉开，媚得很，偏眼珠子黑亮，又愣，透着点老实带狡猾的违和感。

“明哥，你这妞眼睛可真亮，不香一个？”

“哈哈，就是快香一个！香完了让哥几个也快活一下。”

其他两个男人，贪婪的看着顾盼兮，后悔自己没先挑，这小妞看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惊了一下，长得不算多好看，但那股子干净的劲儿，让人下半身蠢蠢欲动。

高里明抱着不断挣扎的顾盼兮，心里头直痒痒，动作下流的摸了摸顾盼兮的手，平日里竟然没发现她长得还行，早知道何必在别人面前弄她！

山里把她养得白嫩得很，他伸出舌头的舔了一圈厚唇，就见顾盼兮眼含怒火望着他，飞出刀子要把他扎死。

这对黑眼珠子清亮得很，高里明却精虫上脑只看见她白净的脸上的一点老实人气质。

林清牧里最爱欺负老实人，顾盼兮的目光反而激起了他的兴奋欲，在众人的鼓动下，他将顾盼兮的手举起来，压上去，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