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又忽然不想说了。”却好似耍着他玩一般,笑着对着崔景涟说了这么一句。
“你”
崔景涟原本脸色就不好,被她这般一个戏耍,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直接拂袖而去了。
后头跟着的那个军人见他离开了,也连忙拿起东西,慌慌张张离开了。
门再次被关上,秦艽收起了面上的笑,不是她故意戏耍这人。
从崔景涟一进门,对于秦艽的不屑,厌恶,她是早就注意到了的。
秦艽可以确定的是她和这个崔景涟之前是没有过矛盾的,能让他对自己如此厌恶,显然是被认为逃兵的缘故。
这样的人,显然是不屑于和小人为伍,在他眼里,秦艽现在就是那小人,所以从秦艽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多半是不会相信的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就像现在,就算秦艽说的是实话,崔景涟也肯定觉得她在说谎,与其被认为是谎话,还不如叫他自己去查出来。
至于怎么从这地方出去
不急,这里不愁吃,不愁住的,保卫科这些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安心待着就好了。
也果然如秦艽所料,崔景涟从那天离开之后,就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再出现。
秦艽也被转移到了一件禁闭室,这次是除了一间硬板床,连窗户都没有了,好在他们还知道自己不是犯人,没有把电源切断。
无聊了,秦艽便在一旁的空地,做俯卧撑,或是扎马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