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涟没料到秦艽不仅不惧场合,一张嘴也是能说会道。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在拿到地图的时候就开始寻找镖旗,而是拿着地图在森林里乱晃悠。”崔景涟眯起了双眼,盯着秦艽,观察着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秦艽虽然不懂什么心理学,可最基础的掩饰心理情绪她倒是能够做到的,目不斜视,双手依旧抱胸,没有多余的举动,毫不停顿便回答了他的问题,“一张残缺的地图,我要如何找镖旗”
“你怎么知道是残缺的”崔景涟心惊,这一点,怕是没有哪个新兵能够看出来的。
秦艽笑,“不巧,我记性不错,将走过的地下都记下了。”
这是极为完美的答案,崔景涟竟是挑不出半分毛病,若是硬要鸡蛋里挑石头,那也可以质疑她的这个将地形记下来的说话,可显然,这对审讯的进度毫无意义。
索性,崔景涟也不打算再将这个问题持续下去。
“下一个问题,在镖旗点的时候,你为何破坏航拍仪器”
“我想,那东西被破坏之前,都有将我们当时的场景拍下来吧,若是说我是故意破坏,那我真是冤枉。”秦艽满脸无辜,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有当事人控诉你是故意破坏,你有什么想说的”
“当事人云子晴”秦艽冷笑。
“你不必知道。”崔景涟只这般说着。
“呵,我想你作为保卫部门的干部,应该知道,云子晴是不能成为作证人的吧,再者,我是来配合你们调查的,我不是犯人,你们没有权利剥夺我的话语权。”这一连串的话从秦艽的嘴中说了出来,听在崔景涟耳里,直叫他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