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夙独孤:“滋味儿如何?”
聪明如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一想即知,只是,他被恶心到了。
“深宫最耐不住寂寞,你天夙独孤在这段时间找了多少人消遣无人知晓。兴许在此过程中,阿霃就诞生了。”
一语双关,骂人不带脏,天夙独孤微有动气,被脸上挂出来的笑容给盖了过去,她道:“是啊!在不归岛与你一夜消遣,便生下了阿霃,此乃事实中的事实。”
他与天夙独孤有天靂霃一事,不仅紫世颜生气,他也十分万分的不爽。他看到天靂霃在他的面前蹦哒的时候,在想,这小屁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夙独孤一度把天靂霃拿出来说事,贺兰司卿若不把这件离奇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危险了。
“阿霃是谁的儿子?”
天夙独孤将脸贴着贺兰司卿的胸脯,道:“阿霃生得可爱迷人,像极了儿时的阿雅。”
不信,这不可能,一定是不是。
“信口雌黄,明明是你自己生的野孩子,竟妄想把责任推脱给我,你不要脸。”
继而,贺兰司卿听到身上一阵冷笑,贴在他胸脯的脸往上抬起,露出一派悚然的阴冷。见天夙独孤朱唇一开,道:“孤皇要脸有何用?孤皇要你,你的身体,你的心,皆属于孤皇。”
贺兰司卿字腔圆正的送出三个大字:“神……经……病。”
天夙独孤不嗔反喜,手掌不安分的在贺兰司卿的身体上下其手,说道:“是不是动弹不得了?”
“是你暗算的我?”
“是的呀!暗算灵力微弱的你,如汤沃雪,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你,亦是孤皇一念之间。你可以推开孤皇,可以随时逃跑,前提是你……可以。”
贺兰司卿要当一次捆住双脚的鸭子,任人拔毛任你宰了,至此,贺兰司卿预感到天夙独孤要乱来,便有些心慌气短了。“你想干什么?”
天夙独孤坏笑道:“帮你检查身体,让你重回正道。”
说罢,放在贺兰司卿胸前的手扯掉了他的腰带,贺兰司卿正式慌了神。
“天夙独孤,你不知羞耻。”
“骂得好,来来来,你继续。”
“天夙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