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这屋子是有主人的,并非故意侵占,如今也没别的去处,且伤势未愈,求好心收留她一段时日。”
今日天气晴好,叶七倾一低头,看见地上她的脸上挂着泪珠,映着明媚的阳光,好似露水未曦的牡丹般惹人怜爱,一双眼噙着泪作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叶星往后靠活了近叶星待她极好,宠她宠得无法无天,无论对错都迁就着她,渐渐养成了她有些娇气蛮横的性子,一个不顺意就要闹,手头的事爱做就做、不想做时直接撂开手,全丢给子他去善后。某日,在店中捣药时,来了个姑娘,怯怯地站在门口问:“大夫在吗?忙应声迎出来:“姑娘要抓药?姑娘看了眼自己的腿,小声地说:“治伤。”叶星这才发现她的裙子一大截都沾了血,忙将她搀扶进去,小心地揭开血淋淋的裙子一看,小腿处好几道被刀斧砍伤的血口子,触目惊心。“怎么伤的?”叶七倾皱眉问道。“我有些神通。谁知近日新上任的守备听说后,觉得是他祟蛊惑人心,命人将树砍倒……我才免于一死。”“凡人对善恶的分辨总太过于自以为是。”叶星一边说一边从药柜上取下一个小瓷罐,舀出一勺药粉倒在碗里,拿水化开后不停地搅拌,“这是万木,你敷上后不要碰水,三天后来换药。”他气冲冲地跑进药铺时,正看到他蹲在一位姑娘面前认真细致地上药。腿搁在矮凳上,裙子提到腿根处,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叶星,看入了迷。见状,叶七倾胸口一团火噌地烧到了头顶,把手里捧着的陶罐用力掷在地上,吓得屋里两人皆是一抖。我怎么知道。”放下姑娘的裙子,起身收药。叶七倾不肯罢休,抓着他的手质问道:“前“没有,你别胡闹。”叶七倾脸色不太好,尴尬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她,低声叶七倾说,“你仔细找找,可能跑到院子里了。”她不依不饶,非说是他把蟾送了人。来治伤的姑娘不好再待下去,起身道:“多谢大夫,我先走了。”她一走,叶星沉了脸色,直接甩开她的手,径自去碾药。见他摆脸色,心里一恼,抢过他手里的药罐,啪地摔在地上:“怎么,在美人面前丢了脸,不高兴了?”怒瞪她一眼,压着满肚子的火拂袖而去。诸如此类的矛盾越来越多,叶七倾被惯坏了脾性,动不动就闹。他为人忍让谦和,可到最后也慢慢倦了,耐性被磨光,偶尔会和她吵几句。又来了几次,来时经常遇到他们起争执,她一个外人只能无比为难地站在一旁。有一回她摔门而去,叶星沉着脸来给她换药,她有些心疼地说:“那人配不上你。”闻言,叶星猛地抬头。她柔声说:“你这样好,不该配那样不讲理的妇人。”叶星没回话,只是默默地给她查看伤口。他们最后一次吵嘴,是因为要去取血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