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此处,顿了顿:“若是早与父亲这样谈谈,或许我们之间的误会就不会如此深刻,这是当儿子的没有做到,该惩罚才是。”
若今日不是白树堂选择与他摊开心扉,或许,他也没有想过要与白树堂好好谈一次。
白楚生想到此处,心隐隐刺痛了起来。
……
次日。
华朝,王府。
百合起了一个大早,在灶台烧了一壶水后,她端着铜盆朝着白若潼屋子走来。在廊中,她没有瞧见合青的身影。她疑惑地眨眨眼,若是以前,合青会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今日是出了何事?
心微微有些不安,百合推开了房门,朝着里屋走去。她缓缓撩起床幔,却没有瞧见白若潼的身影。
“姑娘?”
百合愣了一下,手中的铜盆掉落在地。
白若潼是一个病弱女子,她不会出门太久的,如今现在这个情况,很有可能白若潼已经不在府中了。
是逃跑了?
一想到此处,百合的眼整个就黑了。她晕晕乎乎,手握着把手才勉强站立。沉下心来,她直接跑去了书房。
……
魏崇炎知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正午。他上朝之后去了一趟皇后府中。皇后与他说道了女真国。华朝提出与女真联姻时,女真并无任何反应,看起来是不愿与华朝联姻。
魏崇炎心头有些烦躁。
虽然冷怵毅拒绝过自己,可是他心头清楚,冷怵毅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白若潼的。
可他现在是做什么?难道连白若潼都不愿意娶了么?
魏崇炎心头想不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