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风长喻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将他禁锢住,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他的钳制。
就在季以擎觉得无计可施的时候,也不知道风长喻从何处掏出两条绳子,动作敏捷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绑了起来。
“啊深,你住手!”嘴巴刚重获自由,他就厉声呵斥起来。
瞬间,风长喻又重新覆在季以擎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颈,冷冷地说了一句:“再出一声,我就拿你伺候我的玉势伺候你一遍,三根全塞进去,让你也体验体验。”
季以擎的呼吸被扼制住,四肢也动弹不得,被吓得赶紧收声,双眼狠狠地瞪着风长喻,似乎想用目光将对方千刀万剐,心里却是想着该如何反击回去。
风长喻丝毫没有理会季以擎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反而颇有耐性的开始解他的衣服。
很快,身体一阵清凉,季以擎马上意识到,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恐怕就要保不住了,最主要还是被自己的身子破的!这让他现在就想死去,但双手被绑着,压根就动弹不得。
脖子的窒息感消失,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季以擎这具身子娇嫩的肌肤上,他觉得浑身像过了电流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风长喻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继续亲吻着。
随后
季以擎不自抑的叫了起来。
听到他的叫喊,风长喻再次捂住他的嘴,季以擎顿觉羞愤交加,扭动着身体全力抗争。
然而,他反抗的力度越大,风长喻就是越是兴奋。
此时的季以擎就像被案板上的一块肉,正在随意任人宰割。
“闭嘴!把我叫烦了,小心老子把蛋也塞进去!”
吱呀声持续了没多久就结束了,倒也不是风长喻心疼季以擎,而是即使换了具强壮的身子,也依旧摆脱不了一次的命运。
风长喻认命了,再也不想着反攻了,他呆呆的望着软趴趴的小鸡崽,脸上尽是委屈。
他看见季以擎正看自己,立刻收起了委屈,厉声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季以擎:“”
不知为何,自从灵魂互换后,季以擎感觉“何砚深”变得更加陌生了,更加让他不认识了。
“啊深”
“行了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说完,倒头蒙上被子就睡。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到风长喻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看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季以擎早就起来不知道去哪了。
“这人还真是的,即使换了身子,也还是保持着不睡懒觉早起的习惯,真不知道起这么早能干啥啊他。”
风长喻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穿衣服下床,下意识的回自己曾住的院子。
一进去,他就习惯性的喊:“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