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喻:过奖了过奖了。
骚包:说吧,你是跟谁学坏的,黄色言语文艺得一批,要不是我是个老司机,不然都听不懂。
风长喻:跟尹行川学的呗,他教我的,做人你可以黄,但必须文艺黄,不能简单粗暴,不然很容易被河蟹的。
骚包:卧槽,这个尹行川有点坏了,竟然教你这个,害人嘛这不是。
风长喻:反正没害你,你搁这逼逼啥呢逼逼?烦不烦。
“你怎么来了?”季以擎抬头望着风长喻问。
风长喻抬手拍了拍季以擎的肩膀,“哥,既然这么神奇的事发生在我俩身上了,难过是没用的,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我帮你当督军,你就在家,我养你,如何?”
季以擎更难过了,他低头,目光有些忧伤,“很多事你不懂,你做不来的。”
风长喻却夸下海口,“没让我试过怎么知道我做不来?”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季明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看见季以擎坐在椅子上,眉头一皱,目光中带着杀意。
风长喻瞧他这样子就来气,便知道他和张全是一伙的,冷冷的道:“有事说,没事赶紧滚。”
“督军,张副官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感情这玩意儿来就是让季以擎去看张全的啊,真是好大的脸,敢让堂堂一督军大人亲自去看他,不得了。
“等会儿吧。”季以擎下意识开口回应,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和风长喻灵魂互换了,他现在不是督军。
“他多大脸让我亲自去看?”
季明:“这”
“没看见啊深在这里吗?让他醒了就安安分分别给我搞事,不想活就赶紧去死,省得活着浪费空气和粮食。”风长喻毫不客气的说。
季明:“督军”
季明一时语塞,突然发现自己面对这个最熟悉的上级,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他知道季以擎还在计较张全逼供“何砚深”一事,虽然说话过分了些,但从没有这么咄咄逼人过。
不,不是咄咄逼人,是赶尽杀绝。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风长喻声音阴阳怪气的,在一旁的季以擎听得特别着急,生怕他给张全弄叛国了。
要知道,他这么纵容张全,即使出了逼供的事也没动他分毫,原因就是张全这么多年来在部队里早就稳扎根基,要是动了他,不免会内乱。
一旦内乱,付奎那干人等就会趁机发难,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季以擎才会憋着心中这口恶气不拿张全如何。
季以擎忍住心中急意,拉了拉风长喻的手,道:“陪我看书吧,让他下去。”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若是直接吩咐,季明肯定不会听他的,所以为了不让风长喻继续说下去,就只好支走季明。
闻言,风长喻冷冽的脸上瞬间蹦出了喜悦,毫不犹豫的抓住季以擎的手,对季明恶狠狠的道:“滚下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是。”
季明一走,风长喻就迫不及待要看季以擎平时看的军报了,他心中有个可怕的想法,是毁了季以擎最好的方法,让他痛不欲生。
之前为了这个可怕的想法,风长喻不辞辛苦模仿季以擎的笔迹,现在灵魂互换,就更方便他办事了,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