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胡笳,翻上翻下,已攥住了八匹马的缰绳,还差两匹马,可是这两匹马可就难了,胡笳只要近身,马便腾空而起,四蹄乱踢,即使胡笳施轻功,抓到马的缰绳,那马还是拼命的乱甩,甚至还踢到了别的马匹,它这一踢,原来已被驯服的马,又跟着踢踏,一时间乱作一团,弄的胡笳顾前不顾后,顾左不顾右。
胡笳大汗直流,翻鼻头也红了,其实这样的情形,即使换做央吉平措,他也是难以应付,在土蕃的国度里,至今还没有同时降服十匹烈马的先例,换句话说,这几乎就是不可能。
太子松赞干布都看不下去了,上前道:“父王,我觉得比赛应公平至上,那少年要一次征服十匹战马,而央吉却得如此温顺战马,显然是不公,即使取胜,我土蕃国也无甚光彩。”
“是啊,爹爹,我看你就是不公!”美清撅着嘴,也跟着附和道。
“好了,不要说了,有什么不公的,那是他无能而已。比试就有胜负,我土蕃国最敬重神勇之士,我们从不敬重无能之士!”
“可是……”松赞干布还要说。
“不要再说了!”朗日论赞脸一沉,“你看那少年,刚才已征服了八匹烈马,你可以做到么?!”
“儿臣不敢!可是儿臣还是愿意公平比试。”
“岂有此理!世间哪有公平之事,如果公平了,我土蕃何能输掉与大唐的战争?又何能盘踞在此?还有,难道长安只属于汉人天下么?我们土蕃就不能立足于此么?!”朗日论赞越说越生气,后竟挥舞起马鞭来,
“父王息怒,儿臣也只是为土蕃着想,儿臣并无别意。”
“哼,不用你着想,我还没老!”朗日论赞怒道。
松赞干布还想辩解,一旁的谋士禄东赞偷偷拉了拉他。松赞干布又将话咽了回去。松赞干布虽是太子,但是对管理土蕃的政见和父亲出入很大,朗日论赞想报几年前败于大唐之仇,而松赞干布认为不可,毕竟连年征战,土蕃财力匮乏,牧民民不聊生,所以,朗日论赞对松赞干布不是很满意。
美清急了,哥哥不敢说了,可是胡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