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她要处理好这些乱子。”钟附子看向钟旋复,严厉之声。
“做什么都可以,但请您先告诉我我的配置哪里出了问题。”钟旋复慌张,着急。
“连这么微小的差错都要问旁人,你的医术也不过泛泛。”钟附子注视钟旋复,等她是否再问。
“我。。。我再试试。”钟旋复即刻明白了,是自己太冒进。在距离钟离儿这么近的地方,兴奋激动过了头、犯了老毛病。要是。。有一盏栀子酒就好了。。
“我能帮上忙吗?”邵空拉着钟旋复的手掌,她的手心全是汗。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钟附子微点头,引导道:“先去和家里人打声招呼。”
“我就不去了,这里我还算熟悉,不如就留下来帮忙。”秋束逮着个机会便脱身,他可不想去见那群死板、说话跟打马吊似的人!
“好。”钟附子应声。
“谢谢你。”钟旋复紧张的道谢,他不是钟家人、却说对钟家熟悉?好奇询问:“你是我们家的世交之子吗?”
“嗯不是,我是钟家外孙的徒弟!”秋束言罢偷笑一声,看向钟旋复询问道:“附子少主也是你老师吗?”
钟旋复摇摇头,唉声叹气着:“算是。。。远远远远、远兄。我想拜师的另有其人,不过高山遥遥、没什么可能性就是了。”
“说来听听。我倒是好奇、你们钟家人才济济,为何各个的都要拜旁人为师!”秋束干收拾无聊,便兴致姣姣的问去。
“旁人?谁敢!你从哪听到的谣言。我们钟家都是父师或者宗师,从不跟其他医者拜师学习。”钟旋复略有不愿意,眉头皱起哼声道:“你怕听别人谣传,把互相讨教变成了拜师修习了。”
“岂止是听!说是亲眼所见也并非不可!”秋束回想起那几日小师傅担忧的模样,也算是见识到了、能让他的担忧露在脸上的,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情况了。不知道那件事算不算是过去了,对于钟家拜外师好像是很严重的事。。“也罢也罢!说来听听,你想拜师为师?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啊!”见钟旋复神情不对,忙闭上了嘴。
钟旋复凝视秋束很久,犹豫片刻郑重询问:“你是邵帝哥的徒弟对吧!真的能帮忙吗?!!我想拜师的人钟离儿!”
“那位。。失踪了五年的钟离儿?”秋束惊异错愕,愣神瞪眼了许久。
“对!”钟旋复看他的反应明显是熟悉的,不由信任了秋束几分。
“这个。。。。。。”秋束尴笑两声。
邵帝陪着邵空认了些人,交代了住处。她不舍,得知了她并不能逗留多久的消息、邵帝答应她尽快回来。
钟葶苈无奈邵帝忘却了换药时辰,牢骚了几句换了药。临近正午,邵帝赶去了绘萧颜亭舞姬姑娘那里。
与夏娣相逢,他还不知道黑子具体怎样打算。到此处停歇了多久就急躁了多久,一方面担心连累舞姬、另一种坐以待毙的感觉让自己不时怒气高涨。
邵帝抵达夏娣住处,与他们讲述了行动过程、并告知还有两人要加入。
夏娣不想牵连更多人,但黑子分析的头头是道、便觉得少了哪一位都不行。原来他不但要帮自己纠清任职房的事件,还要给自己一个可以立足的身份。两者相互碰撞,也可受到官家的庇护。
这层庇护,黑子说不过是个牌子、但非常好用。外道轻易不敢碰,一般官家也会另眼相看的一个身份。
此行任务不远,王都城与令阁交汇之处。那是一个大院,挨着关卡、守卫竟有一百多人。算上打杂的和主人,近二百人、可怕的是就连杂役的身手也超于表面的守卫。这些旁人自是看不出来,都是许久的调查探出,也一直在考虑安排怎样的人才能全身而退。
院内机关重重,是请人专门设计的毙命暗关。地低楼上,藏物的可能点有三处,不是内部人根本无法探入、更别说出来。黑子对几人的评价是勉勉强强,不过也没给自己这面太大压力,最低限度是完成任务全身而退。若是真有差错,自有人帮忙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