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她又指着床头上方那个巨大的画框问,“你看这张画,猜猜是哪一个?”
一个半侧着脸的背影,一条纱巾从她肩头滑落,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典雅。
“谁呀?”随即我又说,“我吗?”
“不是你是谁?”
“我有这么漂亮么?”
“姐,你当然有这么漂亮!”
从卧室出来,她对我说:“我俩卧室里的陈设,除了颜色不同别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我那张照片比你要张扬得多。”
“我看看行吗?”
“不行不行,以后再看!”她执意不肯,我也就算了,猜想大约是裸露到底了。
客厅里的家具都以红色丝绒为主,黑色皮质包边,显得非常气派,四周墙上挂着几幅风景人物油画,还有数盆大型绿叶植物。走出去就是大阳台,推窗看去,楼下是花园,远处是夹杂在绿树丛中的别墅区群房,视野极为开阔。
我在阳台的圈椅上坐下,蔡姨随即把矿泉水和水果拼盆送来了,我一看红三角便笑着对盈盈说:“你还记得我喝pllinaris。”
“当然,你的习惯我都记得哦。”她用牙签戳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我还记得你喜欢用羊皮的辫子皮鞭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小丫头千方百计要重新拖我下水啊。
临近中午,盈盈提议外出吃饭,我谢绝了,说:“下午有事,但过些天我会来住两天陪陪你。”
她欣喜地说:“真的?不许骗我,否则我会大哭特哭的噢!”
我握住她的手说:“我要去外地几日,等我回来会联系你的。”
她毫无忌惮地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我会一直等你的。”
晚餐时,我对若雅说了华姨邀请她同去芜湖龙山露营地的事,她说:“去不了,这些天正在与好几家外商紧锣密鼓地谈判,根本无法脱身,替我谢谢华姨的好意。”
“你手下那些人呢?吃干饭的啊。”我说。
“什么话,我自己的客户资源怎么能放手不管?现在外贸生意难上加难,你一松手别人就上手,跑掉了就找不回来了。”
“那么难啊,还不如去华姨那里呢。”
“你不知道……”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