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白白的打着包票,说道:“放心,我一定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像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不能乱说话的。”
爱伦细细的分析起了他话中的逻辑关系。首先,这位朋友喜欢骗人,别人问他的话,喜欢说谎。
也就是说,理论上,民兵队的人问了他问题,比如说,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到你们这儿来送过信?
按正常情况下来说,这位朋友应该回答并没有。当然,这是理想情况下来说。可如果他并不按着套路走,非要剑走偏锋的话,就不好说了。
爱伦准备再次确认一下,他又对这位朋友问到:“你觉得,我像个可疑的人吗?”
那位朋友看爱伦在沉思着,就懒得去管了,开始专心致志的打x机。让爱伦这么一问,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弄得地上撒了一地的液体。登时,刺鼻的气味飘散了开来。
那位朋友捏着鼻子,肯定的回道:“可疑?怎么会可疑呢?我觉得挺正常的呀!”
爱伦又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究竟可不可疑。
一般情况下,他会在深夜的时候,将自己写的东西贴在驿站口的木牌上,只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在清晨的时候去见这位朋友。这个时候他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送信。
事实上,他并没有与这位窗口后面的朋友接触很长的时间。两人作为老朋友,也仅仅是因为多年以前,两人就认识了。所以,他也摸不清这位老朋友的真正的品性。
感觉自己的行为,应该挺正常的吧?爱伦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在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出门送信,应该绝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
也就是说,自己的行为是很正常。对面的这位朋友表示,自己的行为很正常,基本可以断定没有说谎了。
这么一番推测之后,爱伦觉得自己心里舒坦多了。甚至想要夸自己,毕竟作为一名推理家,这种推理的能力还是有的。
爱伦坦然一笑,乐呵呵的点着头,然后哼着曲子就离开了驿站。今天的他,准备好好享受久违的阳光以及热闹的城市。
首先要去的地方,是让人觉得兴奋的广场了。那里,有许多美艳的女人,脸上涂脂抹粉,手握红扇的唱唱跳跳。
他来到广场,如他所料,许多大约四五十岁的尤物正跳的正欢。虽然她们看起来,感觉有些干瘪,但在爱伦看来还是十分的有风韵。
除了注意那群女士,他的视线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那是一个木头牌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案发现场”。
牌子后面空无一物,显然这个木头牌子的作用早就已经没有了,只是被遗弃在了原地而已。
爱伦绕到了木头牌子的后面,细细的环视着空无一物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