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年惊叫出声,“你干嘛?这是唯一的线索。”
宴寒将双手插在口袋里,微侧着身子,行为言语中充满了优雅与懒惰,“竟然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她不可能留下线索。”
白寐在此绝不会走险招。
她比他们都清醒。
宴寒似乎多少有点猜出她了。
她和博凉有一点像。
至少宴寒是这样觉得。
他们这一辈子注定被他人所束缚,离不开,也斩断不了。
那么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究竟被白寐藏在哪里呢?
宴寒有个有趣的想法。
他忽然想起先前周温年遗留的那份资料里,有一个和赵文同一时间加入的男孩一李风。
白寐要搞大事情。
宴寒扬起头,脸上依旧是与之前无异的微笑,“周先生,麻烦你去查一个叫李风的人,或是质问一番赵文,一定会有意外惊喜。”
周温年失去白寐后明显烦躁了许多,不信任宴寒,“我可以相信你吗”
宴寒不管周温年怎么想,用一副很欠揍的语气说:“你不能不信。”
周温年也不是那种脑子拎不清的,他看宴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算心里多有不解但还是去做了。
宴寒和他哥一样,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无论对错,都叫人想信服。
周温年初次见宴寒时伸出缓手,也是因为这种熟悉感。
周温年很清楚他哥不是好人,身上发生的种种都是注定的报应。
那与他哥如此之像的他,到底是好是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