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杨思铭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怕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这边拿着证据叫人来抓他,这边和杨思铭打得火热,她高估了他作为男人的忍耐力!
他一手握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掌控着她的腰身,他的手滚烫,烫得顾南山不由瑟缩了一下,顾南山挣扎,只是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在任昱这个大男人面前怎么够看。
况且这个大男人貌似还满腔怒火。
“任昱,你冷静一点,我们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任昱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司机离开前打开了中控锁,任昱开车门,将顾南山抱下车。
顾南山手离了掌控,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任昱你混蛋!”
任昱舔着被她甩耳光的唇角,麻麻的,虽然不疼,但足够挑衅,他冷笑着看着顾南山:“但你只能陪这个混蛋过下去!”
这一晚闹得要多难有看多难看,顾南山使出了浑身解数不肯让他碰到,任昱发了狠,拿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架上。
顾南山双腿踢他的小腿,踢得任昱直皱眉头,顾南山叫:“任昱,你疯了!放开我!”
任昱冷着脸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结婚年两多,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一个吻便足以叫她战栗。
那一刻她恨透了任昱,骂他:“任昱你p!”
任昱嘴角微翘,笑得有些坏:“记住,我任昱才是你顾南山的男人!”
顾南山不记得被任昱折腾了几次,后面她全程都处于白茫茫炸烟花的状态中,完全被碾压。
只记得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突然门铃大作,任昱起身去看,对于突然而至的解脱,顾南山满足的叹息一声,一头扎进黑甜的梦乡。
只是隐隐中好像听到了杨思铭的声音,只是尚等不及她分辨,身体的疲累就叫她放弃了这想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南山腰膝酸软,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样,任昱的胳膊大喇喇搭在她的小腹上,眼角不知怎么多了一大块乌青,想着昨晚他的过分,顾南山心里腾起一股怒火。
在她的脑袋旁,躺着昨晚他用来绑她的领带,她拿过来将他的两只手缠起来紧紧绑住。
她系第一个扣子的时候任昱就醒了过来,只是没有反抗,眼中戏谑地笑看着她,餍足的人男又恢复了好脾气。
顾南山叫他看得火大,反正他也不反抗,索性将他绑在床架上。
她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为所欲为,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的吻痕,她全然不知这副样子在他眼中看来多么的诱人,他眼中戏谑的笑意渐渐沉了下去。
顾南山不怕,她把他绑住了,却叫任昱一个挺身吻住唇,她身子一软,听任昱说:“南山,你乖乖的好不好。”
她脑海中迷糊了一瞬,只是看到他眼角那块破坏美感的乌青瞬间恢复清明,心里暗骂:靠,差点上了这魂淡的邪当。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做梦吧你!”
然后起身,她身体清爽,昨晚他替她做了清理,她累得要死,得了空便睡着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抱自己去洗的澡。
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管他呢。
她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看都不看床上的任昱一眼,床上被捆绑的任昱也压下了欲望,不赞同的对顾南山说道:“换件衣服穿,这件不好看。”
从爸爸的葬礼之后,顾南山就喜欢上了黑色。
想到爸爸,顾南山的心情一下低落了很多,任昱的存在又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昨晚和自己的杀父仇人这样那样过,她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觉得愧疚,觉得自己不孝。
她径自洗漱,没有理会任昱。
楼下还保留着任昱和冯岩被从这儿赶走的时候的样子,桌子椅子乱成一团,地上散落着一些零碎的垃圾,顾南山随脚将垃圾踢到一旁。
她自杀后阿珍就跟着毛翎回了顾家老宅,这边现在没人照顾,窗外的私有草坪没人修剪,野蛮地疯长,整栋房子不由透着一股冷清和凄凉。
任昱不知道怎么解开了领带,下楼来走到她背后抱住她,望着窗外绿叶间隐约可见白色果子的银杏树,问顾南山:“白果都快熟了,打算怎么吃?”
是啊,一眨眼都快十月份了,到了白果成熟的季节了。
顾南山问他:“任昱,我想知道,你明知道我是你仇家的女儿,还要每天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宠着我哄着我,你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