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送你们一个安全的家,可算是为她尽了一分心可好?等东方叔叔给你们治好了病,从此你和金子在这里永结琴瑟之好,可好?”
煮酒无聊的表白,让明珠润了眼:漂亮师父。
煮酒一闪一闪的重眸,在她面前不停的晃动,晃出了她不敢回忆的心蕊模糊了的脸,晃得她要窒息。
明珠淡淡的,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只低低的说:“谢谢。”
完颜亨将明珠端端正正的倚靠在椅子上,牵着明珠的手,恭恭敬敬的给东方丁丁叩了三个头。
“一谢前辈对我夫妻的救命之恩。
今日我给不了宝宝三书六礼、凤冠霞帔,却与她结下琴瑟之好,便只好欠了她。前辈对我夫妻有救命之恩,拳请前辈代我夫妻二人的高堂在上,受我们拜谢他们的生养之恩。
二请前辈辛苦。
以后让宝宝可以有一个平常妇人的生活,一世安康。”
东方丁丁老大的不自在,他无亲友、无妻儿、无欲望,唯有对这术经岐黄永无止境的痴迷。完颜亨这一弄,竟然闹了他一个大红脸,像个小孩一样的,一时间手足无措,嗯嗯啊啊的连一句喜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却莫名的舒坦着,瞬间多了些什么东西。
但完颜亨是诚心实意的,一声“夫妻”,明珠却哭了。
完颜亨起身,又对透着森森寒意的煮酒说到:“现在还有未来,煮酒,我和宝宝的性命就交给你了,多谢你对我们的照顾。你我兄弟一样的交情,说多了就过了。”
完颜亨对东方丁丁如此诚挚,而一句“兄弟情”,让煮酒的面色抽筋一样的缓了缓,那个属于前主人他的身体,柔软的生长了一种酶,慢慢发酵,溶化了他愤恨的心和满肚子的阴谋。
煮酒说:“只是委屈了珠儿,我的确很是于心不忍。
红妆喜服,总要吧?”
满满一眼眸的温柔,完颜亨回首低声在明珠耳边耳语着:“别哭、小傻瓜,要吗?”
“不要,我只要你。”
完颜亨点头笑着:“是。做得了我的妻子,我的宝宝就不委屈。”
他和煮酒,俩人和风细雨的对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前他们互道着兄弟,皮下可谁也信不着谁。
牵着明珠的手,完颜亨却没放下,抹去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水,微笑始终挂在他的唇角:“宝宝,没事了,从此,我想永远永远陪着你,等万事平息后,你我游弋在仙山云海间,永远永远。宝宝,有不老神功,我们一同长生不老可好?”
“不老神功?嗯,金子,你若要,我一定给你。”
明珠唯一能动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她又回头含羞笑着,对东方丁丁和煮酒说:“多谢。”
煮酒终于对着完颜亨,因为完颜亨的“懂事”,会意一笑。
完颜亨虽然一直照顾着明珠,拖着重伤的身体也在坚持,但并不是同榻而眠。现在,他们终于是夫妻了,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即便是有双或几双无处不在的眼睛盯着他们,也再挡不住纱帐含笑承欢,罗衣轻解的旖旎风光。